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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赵向晚用读心术把他制住,只怕早就变成个赌鬼、二流子。
想到这里,赵向晚问:“大哥,二哥现在怎样了?”
赵伯文皱了皱眉,轻轻摇了摇头:“唉,老二去了羊城,在大饭店学厨,还没出师呢,就又开始赌钱了,被他师父给赶出来了。
前两天回了家,在和爸妈磨呢,说手艺已经学到,要在罗县开家饭馆。”
赵向晚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果真是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二哥赵仲武这个爱赌博的毛病还没治断根呢。
赵伯文戴着围巾左看右看,心里美得冒泡。
等到抬起头,看到妹妹那张小小的苹果脸,不知道为什么既欢喜又心疼,再一次提起刚才的话题。
“三妹子,年三十那天和我一起回家吧?你放心,大哥现在上班了,每个月工资六十二块呢,再也不怕爸妈了。
要是爸妈再拉脸子,我护着你。”
有钱,才有底气。
赵伯文1968年出生,读了一年高中之后辍学在家务农,因为不挣钱,每天埋头干活,有什么吃什么,需要买点什么都得找母亲钱淑芬要钱。
以前晨阳还在家的时候,一回到家就看到三妹子在干活、四妹子在偷懒。
到晨阳走了之后,三妹子初中、高中读寄宿,母亲一提起她就骂,每次她开学要钱都会被打。
赵伯文不敢和父母对抗,只能私下里悄悄给她送点小零嘴、塞几个小零钱。
现在赵伯文上班了,自我感觉有了说话的底气,看到赵向晚送来的围巾,他开始自我反省,觉得以前做得不够好,没有怎么帮助赵向晚,有些惭愧。
赵向晚却摇了摇头:“大哥,我不想回家。”
哪怕赵伯文想要反抗父母,但钱淑芬的强势与刻薄赵向晚是领教过的,好脾气的大哥根本没有持续对抗的勇气与能力。
而自己,还没想好应该如何面对他们。
养育之恩吗?也是有的。
至少把她养大、没有让她饿死、病死,不像赵青云、魏美华,刚满月就将她抛弃。
可是这点养育之恩,在把她与赵晨阳调换、刻意打压她成长的时候,已经荡然无存。
赵伯文见劝不动妹妹,有些沮丧地坐了下来,唉声叹气了老半天:“唉,三妹子啊,爸妈对你是不太好,可是村里好多人都念叨你咧,真的连过年也不回家看看吗?你还记不记得,为了让你能够上初中,村委主任海叔、妇联主任桂婶专门过来批评教育爸妈,后来你上高中的时候,海叔、桂婶他们都悄悄给你塞了钱?”
赵向晚安静地看着赵伯文,没有说话。
范秋寒推门进来,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表哥,你想尽孝你就去,别扯上向晚。
向晚回去做什么?继续听舅妈骂她没良心、舅舅唠叨她不懂事?让他们再把她的身份证扣下、衣服烧了,阻止她继续读书?”
赵伯文越听脸越白,尤其是那什么扣身份证、烧衣服的话,闻所未闻。
他下意识地为父母辩护:“那个,我爸妈虽然嫌三妹子是个女孩不想让她读书,但也不至于这么……这么夸张吧?”
范秋寒哼了一声:“还有更夸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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