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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南枝,竟这样认真的去准备了。
明明是那样爱偷懒的人,却连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都规规矩矩的做了。
就如同寻常人一般,绣出盖头,挂上流苏,期盼上天成全这份心意,赐予这段婚事绵长不尽的缘分与祝福。
指尖下的绸缎微凉丝滑,似乎生出了不可见的小小触手,拉着她的手指,请求她不要离开。
白珠怜一遍又一遍抚过起伏的丝线针脚,唇边溢出几分笑意。
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偷偷绣的。
她们日日夜夜都在一起,自己居然没能察觉半分。
“阿怜。”
南枝不知何时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小木盒,里头垫了红绸,上头放着四支串了蓝花楹的珠络。
她神色有些紧张,声音似乎也发了紧:“你可愿意挂上这个?”
白珠怜偏了偏头,看清那四枚珠络,很繁复的手法,将红珍珠细细串进络子里,精巧又好看。
“我知道,按着廖城的习俗,仪式都是在傍晚举行的,可我等不及了,一做完就想拿给你看,这个珠络也是急急忙忙打的,不成样子。”
南枝将木盒捧到白珠怜面前,珍之又重说道,“阿怜,我喜欢你,我想与你在一起,今生今世,绝不分离——”
她话没能说完。
白珠怜伸手圈住了南枝的手腕,将人往前带了一步。
唇畔落下的吻显然不同于往日床榻上那般,白珠怜的嘴唇颤个不停,贴着南枝的唇,轻盈,似悬而不落的月,倏然一下漏了一抹华光在唇上。
很快便分开。
南枝听见白珠怜轻声应道。
“说了便要做到。”
她搂着南枝的脖子,湿漉漉的眼眸含了绯红的雾。
“今生绝不与我分离。”
-
木盒压着凤尾的一片羽,横在桌上。
盒子里的珠络乱了模样,有一串跃出了盒子边缘,亲昵地贴上同样凌乱的盖头。
下一瞬,一只手压在红绸上,将它们又往里推了几分。
“还,还没拜呢……你……”
素白寝衣落了下来,将那艳红绸缎盖了个严严实实,白珠怜微微仰起头,咬在南枝圆润的肩头,细腻的肌肤霎时出了印子,舌尖流连而过,似那盖头上的针脚高低。
激得南枝浑身一颤。
不知是心境扰乱,又或是技法尚不熟练,少女的呼吸乱得很,如同她的指尖一般,急切,下了狠劲,凡是唇舌指尖掠过之处,或多或少的都掐咬下了腻红印记。
像是温和的海面忽起风浪,一下一下拍着南枝,没有章法的粗暴,是不讲规则的浪潮席卷,将南枝一寸一寸压了下去,又被水流托起腰肢,弓起身子迎接风暴颠簸。
寝衣卷着红盖头,被舒展开来的胳膊挤向逼仄的角落,秾红一片从白色里偷跑出来,日光顺着窗棂跃进,落在那一角的金色凤鸟身上,闪动不已。
海潮平息,南枝的魂魄却被颠得不知去了何处。
白珠怜轻啄了一下南枝眼尾的湿漉。
“上次修习时,有一式……我很喜欢。”
南枝迷迷糊糊回过神,茫然:“……嗯?”
滚烫的呼吸探进南枝唇尖,正当她想要叼住回应,那一息倏一下跑了,沿着下巴落进脖颈凹陷,可那一处显然也不是白珠怜想去的地方。
一抹不可忽视的炽热,细密爬过南枝所有神经末梢,处处点起□□,将退下的潮汐再次搅乱。
察觉到那点湿热去向的地方,南枝大惊昂头,伸手想要挡:“别……我,还没沐浴——”
白珠怜低着头,手指准确地贴上南枝伸来的手,毫不费力就分开指缝,紧紧贴合在了一处,舌尖也趁势抵达海潮中心。
南枝猛地向后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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