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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五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深吸了一口气:
“你爹被知府喊去单独审讯了一夜,再出来时,我们都被释放了,不是回家,是回商船。
他欠的印子钱,就是那时被强迫签下的,只有带着货回来,那间黑钱庄才会抹掉债务。”
“当时的商船上,除了惯用的航海士和舵手,三十五个船员都当场被杀了,换成了他们的人手。”
王元五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每每想起来,喉头都会泛起恶心作呕的感觉,“我受不了那场面,船舱里到处都是血,刺激之下失了神志,也不知道你爹是如何与对方交涉的,等我再清醒过来,并没有被带出海,而是被关在了监牢。”
馥梨听得胆颤心惊,五叔说的这些船员,有好些人家也在淮州,她都见过的,“所以,唐家说……说是海难,还在海面见到了很多船员尸体,是商船出海航行后,把尸体都抛到了海面上。”
一直沉默听着的陆执方插了话:“既然你爹没有遇难,那么商船从去年中秋出海至今,已快大半年,他若平安,很快就会带着他们要的货物归来。”
王元五看了馥梨一眼,点点头。
馥梨听到这里,三魂七魄似乎才归位,“可是,五叔为何会来到如溪县,而不是在定南府?”
“定南是首府,府衙事务繁多,人员来往复杂,监牢里被上级提审与监察的情况更多。”
陆执方淡声解释道,“我若是嵇锐进,也会把五叔转移。”
同定南府比,如溪县地方偏远,不但亲属难以找寻,王元五每日接触的人都有限,消息难传递出去。
王元五眼眸黯然,“我最先被关在单独牢房,夜里时常梦魇呓语,大声喊出被杀船员的名字……实在控制不住。
白日清醒过来,我又怕嵇锐进起了杀意,便装疯卖傻,时日久了,就被转移来如溪县了。”
他是跟在迟晋身边管采买和银钱账目的。
对香料植物,不如迟晋精通,被关在监牢里独自想了许久,那些植物定然不是用来做香料,而是用来做更贵重、价值更大的东西。
“那种植物叶子是灰绿色,如五指掌状,覆盖着密密的短柔毛,叶片边缘有粗锯齿,再多的,我也想不起来。
那个来谈订单的商人把这种叶子叫洋麻。”
王元五一下子说了太多话,声音渐渐嘶哑,头痛起来,不断地敲打自己脑袋,“我恨我当时太糊涂,要是再多问问你爹,说不定还能知道得更多。”
“五叔别这样,”
馥梨拉住他的手,觉得他身体状况实在算不得好,不止形销骨立,精神都萎靡了许多,“世子爷,五叔他……他能放出来吗?”
“突然放出来太惹人注目了,”
陆执方摇头,“但可以让他在牢里条件好一些。”
他看看月亮偏西落下的位置,推断了时辰,“他差不多该回去了。”
王元五回去前有犹豫,看向馥梨。
“小梨儿,定南是嵇锐进的地盘。
这事你和这位大人要是有把握,才好牵扯进来,要没有,还是趁早离开,想办法把此事报到皇都去。
你爹出来行商,最惦记的就是你的安危。
他会罗竺国的语言,懂得辨别植物香料,对嵇锐进还有用处,还能留得命在。”
“我知道的,五叔莫担心。”
馥梨认真地点头,目送他回到临时羁押的地方。
这一日过得疲惫,变数太多了。
心事重重的人,躺到矮榻上,就是辗转反侧。
陆执方数着馥梨转了第五次身,起身点了灯。
“横竖都睡不着,来说说。”
“说什么?”
馥梨抱着被子坐起,看陆执方一身雪白中衣,衣襟在睡觉时弄得微皱,乌发披散,眼眸如平日冷静。
他在竹席上盘腿而坐,姿态依旧很放松。
“五叔口中的洋麻,可有头绪?你跟着师娘编撰药典,有碰到类似的草药植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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