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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青花瓷瓶,瓷瓶在阳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目光却不曾落在瓷瓶上,而是静静注视着一旁的颂芝。
“齐嫔可有动作?”
她语气淡然,仿佛只是闲话家常。
颂芝微微垂首,恭敬答道:“娘娘,长春宫已经派人暗中联系端嫔和敬嫔,似乎是想借助她们的力量为自己脱困。”
年世兰闻言,指尖微微一顿,随即勾唇一笑,笑容中透着一丝讥讽与冷意:“她倒是聪明,知道自己一人无力回天。
只是,将希望寄托于她们,未免太天真了些。”
她将瓷瓶缓缓放回几案,轻轻抚平膝上的衣裙,目光投向远处,神色似笑非笑:“齐嫔怀有龙嗣,已然成了众矢之的。
如今这局棋中,她所有的算计,反倒成了枷锁。
至于柔则……”
年世兰顿了顿,眸光微微一冷,“她表面退避三舍,可她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掩不住自己的野心。”
颂芝心领神会,低声道:“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安排人盯紧长春宫和钟粹宫的动静,只要她们有所动作,立刻向您禀报。”
年世兰满意地点点头,语气轻柔却暗藏锋芒:“很好。
这盘棋越乱,才越有趣。
本宫不急,让她们再多出几步破绽。”
这时,颂玉匆匆走进殿内,神情恭谨,低声禀报:“娘娘,柔贵人派人传话,说她新作了一幅刺绣,想请娘娘过目。
不知娘娘是否要见?”
年世兰听到这话,唇角微扬,眼中掠过一抹玩味:“刺绣?她向来谨慎,怎会在此时刻意示好?”
她拿起瓷瓶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转向窗外的秋阳,指尖缓缓划过瓷瓶光滑的表面,语气淡然却不失一丝犀利:“传话给她,就说本宫今日乏了,改日再看。”
颂玉微微躬身应道:“是,奴婢立刻去回话。”
随即退出内殿。
颂芝等人走后,年世兰唇边的笑意逐渐冷却,双手交叠,轻声自语:“柔则此举,意在试探本宫的态度。
呵,她的聪明,倒是让人心生几分兴趣。
只可惜,她走得太急了些。”
【钟粹宫】柔则从养心殿离开,神色依旧淡然,未露分毫异色。
一路上,她的脚步从容,似乎刚才在御前的那场风波,与她毫无关联。
回到钟粹宫后,她吩咐绿绮传话至翊坤宫。
片刻后,绿绮匆匆赶回,面带几分凝重。
“年妃娘娘以身子不适为由,推托了。”
绿绮压低声音说道。
柔则闻言,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推托?呵,这位娘娘果然深谙后宫之道。
不过,我才不过试探一番,她便如此谨慎,莫不是怕我这‘新人’抢了她的风头?”
她的话音虽轻,却带着丝丝寒意,透着一种难以掩饰的锋锐。
绿绮闻言,心中不禁一凛,犹豫片刻,小声问道:“小主,年妃娘娘位高权重,仅次于皇后娘娘。
后宫中无人敢轻易冒犯她的威严,您是否还要继续试探?”
柔则听后,眸光微沉,随即轻笑了一声,眼底掠过一抹冷意:“仅次于?仅次于又如何?她终究不是正宫。
再者,即便是皇后,若拴不住皇上的心,又能奈我何?”
她语气从容,但字字珠玑,锋芒暗藏:“规矩、权谋,看似牢不可破,却也只是纸糊的壁垒。
真正的倚仗,从来都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头衔,而是皇上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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