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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幼繁顶着羞红的脸跑回寺内,这是广教寺专门为女眷设立的院落,周围还有女眷家中带的护卫,以防止有不怀好意的歹徒进入毁坏女子清誉。
胡幼繁的丫鬟谷韵此时正急得直跺脚,好不容易看到自家小姐回来了,可算是松了口气。
谷韵连忙迎上去,给胡幼繁顺气:“小姐,你跑哪儿去了,不是说就在院内看风景吗,怎么还出去了。”
胡幼繁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就是看院外杏花开得正好,想去看看。”
谷韵唠叨不止,胡幼繁往四周观察了下,低声问道:“没被长姐发现吧。”
“没有,大姑娘还在礼佛呢。”
胡幼繁这才放下心来,和谷韵整理下衣裳,重新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进入房间。
另一边,贾安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脑海中不断地浮现方才女子的容貌,不知想到了什么红晕染上耳尖,他狠狠捶了下额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孟浪的时候。
“贾安呀贾安,你真活糊涂了,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想些乱七八糟的。”
他又站在原地片刻,方才转身离去。
慢慢走回与贾实分别的地方,忽而传来一阵喝彩声,就见贾实跟着一群身着儒衫的学子流觞曲水,谈诗唱词,好不快哉。
贾安走过去,发现他们似乎在行酒令,而且贾实还输得挺惨,这不又被灌了一杯酒。
贾实红着脸,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连酒杯都放不稳。
贾安担心他直接醉倒于此,连忙上去扶,谁知这醉鬼竟还不领情:“谁啊,别拉着我,诸位兄台接着喝啊。”
周围都是起哄之人,一好事者故意对了一首偏僻的诗词,贾实此时脑子跟个浆糊似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偏偏行酒令是有时间限制的,超时就要罚酒,于是贾实又被灌酒。
贾安看不下去,哪能让外人欺负贾家人的,直接拉开贾实,自己坐在他的位置,端起酒杯,温和如玉的说到:“抱歉了诸位,我堂兄不胜酒力,恐怕无法再与各位玩乐,就让在下代堂兄行诗如何?”
一男子不赞同:“方才你堂兄与我们打赌,以一本诗集为赌注,如今你提前让他下场,这赌注该怎么办?”
贾安微笑:“也由在下代劳。”
又有一位白衣男子问道:“那若是你输了,赌注为何?”
贾安想了想,说到:“我家中有一方文山砚,作为赌注如何?”
文山砚虽不如端砚、歙砚、洮砚、澄泥砚等出名,但也算是难得的好砚,这次文会参与者多数为耕读之家,虽能负担得起读书但要想有上好的文房四宝就别想了。
所以有不少人意动,想要拔得头筹,就在要开始时,之前那位开口说话的白衣男子更改了规则。
“诸位,这次我们做飞花令,就以杏花为题,选带有杏花的诗句,每次不超过七个字,并且每人只有三次跳过的机会,超过三次就算输,如何?”
贾安见诸位都默许了白衣男子的意见,心生意动,向那男子行礼:“不知公子是?”
“金陵袁勘。”
金陵有一老牌世家,比贾家还要古老,就是这以诗书传家的袁家,来之前自己也曾打听过,但并未听过袁勘的大名,看来是旁支了。
贾安也回复了自己的名字:“扬州贾安。”
诸位学子议论声起,有传言出身金陵贾家的扬州知府今年又送了一个儿子来参加童子试,看来就是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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