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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学义不辞辛劳的照顾二人一晚,就算是骆习氏想来帮他也被赶回房间睡觉,然而也不知是李大夫水平有限还是湖水太冷,贾安和徒明远的高烧一直不退,李大夫看了都直摇头。
“不行,才这么下去,不死也非得烧成傻子不可,骆小子你去套马车,跟我去趟城里找大夫去。”
骆学义立刻去找了村里唯一养牛的村长,套好牛车后,把贾安和徒明远背到车上,驾驶牛车的村长儿子一看有陌生人,而且还长得那么标志,有些惊讶。
“骆小子,这俩人谁啊,这也太好看了。”
骆学义这才发现贾安的徒明远的长相太招人稀罕了,早知道应该用家里的煤灰给他们装扮一下。
骆学义一边用被子给他们盖上,一边回答王大柱的问题:“他们是当初和我一起读过书的同窗,暂住在我家,读书人嘛,都喜欢观赏风景,这次他们倒霉,游湖的时候掉水里了,虽说侥幸没被淹死,但是受了凉,我看他们烧得厉害就像带他们去城里找大夫。”
王大柱一听是读书人顿时肃然起敬,知道救人要紧,就赶紧驾驶马车,也不管后面追上来想要去县城的村民。
路上颠簸,李大夫年纪大了,就拿东西垫在屁股底下,骆学义则是一直盯着贾安和徒明远的脸,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走到半路时,王大柱停下马车,跑到一旁的草丛里解决三急,但是骆学义却是越来越坐立不安,不断地催促王大柱赶紧回来。
“来了,来了,喊什么,我裤子都没提起来呢!”
忽然一阵破空声传来,一把尖刀正中王大柱胸口,直接把人钉在地上,王大柱口吐鲜血,一时间哀嚎不止。
骆学义大惊,正想下车去看看,就被一群黑衣人拦住。
为首的那个,掀开被子,正好看见并排躺在牛车上的贾安和徒明远,冷笑一声,就下了手势,解决掉骆学义三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骆学义猛的一下推开夹住他的黑衣人,用尖锐的碎陶片扎进牛屁股里,牛吃痛,痛呼一声扬长而去,李大夫差点没被摔到地上,被骆学义及时拉住。
“李大夫,你一定要抓稳,我们赶紧去县城,县门口都有官兵把守,他们会救我们的!”
说了半天却没听见,李大夫的回话,骆学义转头才发现,李大夫不知何时背上中了飞镖,已经没知觉了,而他正好就坐在骆学义的正后方,可以说完全是给他挡了一劫。
骆学义悲愤交加,但只能不停的使用碎瓷片扎伤牛,让牛更加狂躁,嗖的一下连残影都看不见。
那些黑衣人不是没想过再次使用飞镖攻击骆学义和贾安等人,但是被扎伤的牛速度太快,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牛车离县门口越来越近。
守在县城门口的官兵张虎和李锤十分惊讶的看着一辆牛车带着滚滚浓烟,从远处驶来,连忙通知上官,关闭城门,之后整座县城的官兵同时出列,寒芒从武器上闪过。
骆学义急忙拉住疯狂的牛停下,但此刻的牛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为首的百户一声令下,枪头扎进牛体内,连轧几轮,这头备受折磨的牛总算倒下了。
百户看着倒在地上的牛,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气的他直接把骆学义拎起来:“你是何人,竟敢在县城闹事!
而且还损坏了一头耕牛,按大周律,故意杀死他人马牛的,杖七十,跟我们走一趟!”
停留在县城外一片小树林里的黑衣人,看见百户把连同徒明远在内的三人一起抓进县衙,有些急了,问道:“老大,人进衙门了,还追吗?”
老大眯起双眼,心里有了主意:“走,去见见县令。”
此刻的县令还正在换官服,在他治下出现了损害耕牛的事情,这会让他的考科成绩下降不知道多少。
忽然在他房间里出现一群蒙面之人,他刚想喊就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廖大人,千万别出声,否则等待你的只会是死路一条。”
廖县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们想干嘛?本官可是朝廷命官!”
黑衣人首领桀桀一笑,语气阴森恐怖:“很简单只要待会审案时不管对方说什么,你只要判他们有罪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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