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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6页）

这样的第一次，才会足够美好吧？”

我点点头说：“我也这样想过，我幻想妈妈穿着婚纱在烂漫的大床上铺满玫瑰花瓣，然后我们两情相悦的做爱。

但是……你不觉得这种想法很是荒唐吗？”

妈妈问：“当然啦，你居然还幻想我穿婚纱……是那个手游里有狗耳朵那个女人的打扮吗？”

我连忙纠正说：“我说的荒唐，是指妈妈很可能以后也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和我手拉手，走向铺满玫瑰花的大床。”

妈妈静静的听我说话，没有打断我。

我继续说：“假如我满了16岁，或者假如我满了18岁，变得比你还高大。

也许你现在会觉得未来的又高又帅的卿卿很陌生，所以你可以幻想现在的自己和未来那个卿卿做。

但是如果我们一起度过这几年，你一天天看着我长得比你高，你还能想象自己在玫瑰花床上为我献身吗？你只会满脑子都是母子伦常，满脑子都是和我从小到大长大的画面和声音。

到了18岁，你也绝不可能在做爱时叫我小可爱对不对？”

妈妈想着想着脸又红了，在昏暗的路灯下都能看出来她脸红通通的。

我继续说：“所以，我想要的愿望，是妈妈以妈妈的身份和我做爱。

既然妈妈的身份是你自己，那么你就绝不可能会什么两情相悦、自然而然、心平气和。

不管是14岁、16岁还是18岁，到了那天你再有准备，结果仍然是一样的。”

妈妈颤声问：“什么结果？”

我回答：“要么你忍着内心的挣扎和我做了，要么你忍不住逃走。”

妈妈刚才还紧张得不行，听我这话她突然又站直了，她语气缓和的说：“这你就小看妈妈了，自我纠结这个事以来，就没想过逃走。

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我想通了，把你牵到了……玫瑰花瓣床前，就是再困难再痛苦，我也会实现承诺。”

我体会到妈妈心里的纠结了，于是把脸埋在她腋下说：“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啊……”

妈妈用最轻的声音说：“可能，我也想看你实现愿望以后的表情吧。

你不知道啊，我小时候在这个村子长大，一直喜欢一个大我五岁的大哥哥，但是直到他结婚生子，我也没有勇气告白。

一直到高中，妈妈都经常梦到和他在一起。

在梦里我经常和他亲嘴拥抱什么的，但是现实中，我们就很小的时候拉过手，背过我。

那时我经常想：‘等我小学毕业了，不是小孩子了就去说做他女朋友’，等我到了初中他有了女朋友，我又想等他和女朋友分手后再告白。

结果他高中毕业直接结婚，第二年就有了小孩。”

妈妈一边抱着我像跳交谊舞一样缓缓的摇动，一边轻声说：“那时我才是镇上的初三学生，无数个夜里在寝室哭醒，后悔到吃不下饭。

因为我听说他婚后生活也不幸福，是家里逼他早结婚的，在我们这里乡下高中毕业直接结婚生小孩的很多，生完夫妻俩就去广东打工了。”

我在妈妈怀里被她摇着别提多舒服了，静静的听妈妈讲她的初恋史：“后来我听他妹妹，也就是我高中同班同学说，其实他一直很喜欢我，因为我长得漂亮又高挑又白净，家里还是文化人，爸妈虽然下放在湖边村生产队，但是早就改革开放恢复了市里教育局的编制，以后总是要回城里的。

所以他也很自卑，不敢招惹我。”

我问：“后来呢？现在他在干什么？”

妈妈说：“后来他在广东的工厂打工，生产线出了事故，他一只手有了残疾，伤好了脾气变得很差，和第一任老婆离婚了。

现在在越南一家制衣厂做技术指导，听说在那边也有了个家生了个男孩，去年还带回来给你外公看过。”

我好奇的问：“那你现在是对他怎么看？”

妈妈回答：“早就放下了啊，大学时就想开了。

遇到你爸更是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再怎么说，你爸年轻时无论相貌、性格、脾气、文化都碾压他啊，他毕竟没怎么读过书，又干很苦的工作，去年我看了他们发群里的照片，现在又黑又老看起来比你爸老了十几岁。”

我把话题绕回来说：“那你说这个人的故事的意思，是想帮我实现愿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