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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距离庆城不远,快马加鞭四五个时辰就能到。
萧维接到皇帝的任务后,回到亲王府一觉睡到翌日天光大亮,又慢悠悠地用了个早膳,吃饱喝足了,才乘马车往庆城而去。
抵达庆城之时,已是夜里的亥时三刻。
(21:45)路上这几个时辰,属下们已经把宓家小姐的情报整理好送到他面前。
宓家小姐闺名为夏,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因为嫌对方身体不好,所以一直没有定亲。
庆城中倾心于她的男子很多,但有奚知府的儿子也即那位病弱表哥在前,倒是没谁敢向她提亲……总之,这是一位手段了得的女子,约莫是真的长得很漂亮吧……萧维笑了笑,吩咐手下将宓家小姐悄悄地“请”
过来……宓夏好梦正酣,忽然察觉到异样,一下子被惊醒了。
她双眼大睁,心脏狂跳,迷迷糊糊中发现身旁多了两道气息。
“救——”
救命二字还未说完,就被人用力捂住了嘴,那宽大的手掌以及冷硬的气息,竟是彪壮的陌生汉子!
“宓小姐,想活命的话就别出声!”
萧维的两个死士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捂着她的嘴,就把人掠出了宓家,他们动作轻快敏捷,完全没有让守夜的下人察觉到动静。
这些人是谁?想干什么?宓夏心里千百种猜测在流转,没有一种是好的,也不可能是好的,哪个好人会深夜闯入良家女子闺阁,并把人强掠了去?手脚被桎梏住了,动弹不得,嘴巴也被牢牢捂着,开不了口。
在这两人挟持着她跳出院墙,落地的那一刻,桎梏的力量松懈了一瞬间。
宓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往其中一人的下三路狠踹一脚,趁其捂裆之时,脱身逃到了巷中。
她拔足狂奔,妄想逃出巷子寻人来救,却又撞上了另两个黑衣人,被敲了一个手刀,然后就昏过去了。
等再醒来,宓夏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上,手脚被牢牢绑住,垂下来的床幔在风中飘飘摇摇,隐隐约约能看到桌子上那盏昏黄的烛台。
她挪了挪手臂,牙齿咬着束缚手腕的布帛,想把它解开,才动作一小会儿,外间突然传来动静,于是不敢再动,只静静听着。
“你们把她绑住了,还放在我的床上?”
萧维有些怀疑死士们的智商,他说的明明是把宓家小姐“请”
过来,目的是谈话和警告,他们这样做,显得自己是采花贼一样了好吧?“是的主子,我们已经按您的吩咐将她掠了出来,静悄悄的,没惊动旁人,一切如您所愿!”
“噗嗤~”
萧维被气笑了,发现自家死士确实听不懂人话,便摆摆手道,“下去吧,扣一个月俸禄,好好想想我是怎么吩咐的。”
“是,主子!”
死士退下后,屋里只剩萧维和床榻上的宓夏,他笑了笑,举起烛台往内间走近。
“这位被粗鲁地绑架到此的宓家小姐,真是有些对不住了,不过,反正结果也没差多少,就请你原谅我吧。”
刚进屋时就已发觉她醒了,掀开床幔后,对上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萧维并不意外。
意外的是,她真的很漂亮啊……肤若凝脂,手若柔荑,纤秾合度,楚楚动人。
既是清纯动人,又带着妩媚迷人,她的魅力用任何词语来描绘,都感觉欠缺了点什么,总之是摄魂夺魄的美貌,不似凡人。
“难怪……”
难怪小十七年纪轻轻就想娶这位大姐姐做媳妇,也难怪老四、老九、老十三那几个小子,从庆城回来后都有些异样。
如此美人,合该引得纷争不断,便是祸国殃民也是易事。
萧维重新放下床幔,往后退了两步,轻笑道,“宓小姐,真是失礼了,请你务必相信,我是没有恶意的。”
"
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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