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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这个忘了……”
叔山梧睁开眼,见她埋头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通,翻出样东西来。
“羊脂?”
他扬了扬眉。
郑来仪不答,用手指蘸了,涂在他下颌,一边语气认真道:“……有这个,可以防止划破皮肤的,是我后来研究出来的……”
葱根一般的指尖一下下滑过皮肤,吹气如兰在他脸上,舒服得很。
他任她摆弄,深邃的目光始终不离她半分。
敷完羊脂,正式开始修面。
出乎意料地,这一招果然有用,她修得认真细致,红唇半启,神色专注,叔山梧忍住要吻她的冲动——这时候一动就是血溅三尺,只能无奈克制。
郑来仪这边实则也是一样,她的视线在他英挺的五官流连,锋利的眉眼一触到她,便化作折骨的柔情,她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终于修完,替他用温水净了面,叔山梧要起身,又被她按住,弯下腰,捧住他的脸,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这是什么意思……”
他气息又燥热了,吻被中断,眼底还残留欲念,明显的意犹未尽。
郑来仪迅速抽身,眨了眨眼,“没什么意思,检验一下成果,非常满意——之前没发现,你的面皮其实也薄得很!”
叔山梧无可奈何地笑,把人松开了,走到挂架边,取下她的衣服替他更衣。
垂头替她系好胸腰上的缎带,又将帔帛拢上。
“那么我替椒椒描眉,作为报答。”
二人调换位置,郑来仪大大方方坐下,她自然相信画舆图都不在话下的他,描眉也是手拿把掐。
叔山梧手执螺黛,弯腰替她描画眉形。
远山眉最是适合她,美人胚子,浓妆淡抹总是相宜。
郑来仪闭着眼,轻声问:“玉京的来信,你预备如何回答?”
叔山梧执笔的手微顿,继而无事一般勾完眉尾,才道:“椒椒是怎么想的?”
郑来仪掀眉,一双妙目澄澈而通透,只道:“你将滕安世留下,必然已经有了主意。”
“一个传话的,我为难他也没甚么意思。”
他的声音莫名冷了几分。
郑来仪将手放进他掌心,凝视着叔山梧:“我知你心中傲气,李德音已是穷途末路,除了那一个空有虚表的至尊之位,表面上封你做王,实则是在向你屈膝求援……”
“旌节吾自有!
他不过是想给西边的严氏树个敌人,好让他们龟缩在后罢了。”
叔山梧冷声戳破,眉眼傲然。
郑来仪心中认同他的说法,沉默不语。
“椒椒,你觉得我应当接受李氏的册封么?”
郑来仪抬头看他,笑着道:“我的夫君英雄盖世,纵然无冕亦是王者。”
她顿了顿,语气稍严肃了些,“然我知你心中尚有未偿夙愿,接受李德音给的王位,便能名正言顺回到槊方,来日与严子确对垒,也算师出有名……这并非向李氏示顺,只是能让我们后面的路好走一些。”
叔山梧神色微动。
郑来仪所言,戳中他心中所想。
他的父亲、他的师父都出身槊方,如今英魂难归故土,百年后再无人记得,他虽然从不曾提过,然而每次视线落在舆图上槊方的位置,都难克制眼底流露的遗憾。
曾经他一生桀骜,世人毁誉对他而言都如浮云,皆影响不了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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