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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下达后,家里开始忙碌起来,阿玛哥哥忙着应酬,额娘东奔西走给我寻好的嫁妆,眼看着家里的经济因为我的婚事拮据了起来,我心中不安,只好拿着从前攒下的银子去选嫁妆。
我路过去年陪容秀选首饰的珍宝阁,阁内人员依旧,只是我的心情比上次来时还要压抑,货架上摆放着两对耳坠,一对是红翡翠滴珠耳环,另一对是红珊瑚耳环,喜庆的红色似乎很适合我和容秀这样的新娘子,我用仅剩的银两买下了这两对耳环。
我去容秀府时,门口的守门看到我,齐齐下跪,“给格格请安。”
请安。
我冷笑一声,从前这两个守门见到我只是欠欠身算是打招呼,如今都下跪行礼了,我当上四贝勒府里格格这件事,辉发那拉家上下已然全部知晓了吧。
我见到容秀时,她对着镜子用眉笔描着眉,她的眉形生的好看,柳叶细眉,现在描上一描,更像是画里的美人。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怎么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倒是唬了我一跳。”
我来到她身边坐下,闻到了好闻刨花水的味道,说:“看着美人描眉,一时间不敢打扰,怕坏了你的兴致。”
容秀笑骂了一口,“贫嘴。”
我这才注意到容秀的嘴角一直带着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手指甲上染了凤仙花的颜色,粉粉的指头让人垂涎欲滴,洁白柔嫩的手腕上戴着那只白玉镯。
看来不是我看错了。
等到容秀描完眉,我把给她准备的耳坠从怀里拿出。
红布里包着给她的翡翠滴珠耳环,对着她那红若石榴的唇正合适。
“哇,这个耳环成色不错啊,阿玛额娘给我添了不少妆,你怎么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啊。”
她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我看她高兴我也高兴,便说:“咱们相识这么多年,我没有送过你像样的礼物,如今你我要出嫁,总要送些什么才是。”
她当即拿下了耳朵上的兰花纹耳坠,戴上了我送她的,蜜桃一样粉嫩的脸颊,再戴上明媚的红色,更有了几分新娘子的样子。
“你来的正好,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她把梳妆台第一层抽屉打开,里面有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只白玉孔雀簪,玉体通透,孔雀雕刻的栩栩如生,我看的有些眼熟,疑惑的看向了她。
“这不是你上次在珍宝阁买的簪子吗,我还没见你戴过。”
容秀喃喃道:“你那时候陪着我,却什么也没有买,你喜欢那只金蜻蜓簪,依照你哥哥的性格一定会给你买,所以我就买了这只,这只成色价位远在金蜻蜓簪之上,元初,我们相识十数年,我也没送过你好的礼物,送你这只簪子,寓意在这孔雀,吉祥,幸福,长寿,希望你也会是这只孔雀。”
她把簪子插进我的发间,又牢牢的握住我的手,两两相望,眼里只有对对方的那份不舍。
我的指头触碰到了她的镯子,“容秀,这只镯子?”
她怜爱的看着镯子,像是看一件很重要的东西,“那日我和他第一次相见,看到他一男子出来买首饰便感知到他细心,即便猜测他有家室,我也心向往之,毕竟阿玛从未送过额娘这些物件,后来在长街上又遇到了他,知道了他是富增大人,他也知道了我是谁,而这只镯子,是因为他知道皇上要在今年给他选亲,所以前去珍宝阁给未来的福晋选首饰,他去求了皇上,求我们在一起,我如愿以偿,戴上了我想要的镯子。”
我的手心出了细汗,打心里为容秀高兴,又打心里为自己感到悲哀,容秀在适当的时机遇上了对的人,而我要嫁给那个见都没见过的贝勒,还是以低等的格格身份嫁过去。
“容秀,希望你幸福。”
“元初,你也要幸福。”
四贝勒的聘礼下了,有十箱聘礼,里面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首饰布料,笔墨纸砚,数来数去,也就这些。
娶格格又不是娶福晋,四贝勒勤俭的名声京中早已传开,我原以为他会送五箱,如今看来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四哥拿起一根常见的狼毫笔,皱了下眉,小声嘀咕:“这四贝勒也太小气了,都是贝勒了竟然送这么寒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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