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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急匆匆来的,他先是惩罚了陈福和张保,让他们跪地,自行掌嘴二十,巴掌声停后,又是一顿审问和批评。
“宫闱之地,没有朕的旨意,你们怎么敢随意放外人进宫!”
“皇上饶命啊!
奴才是看太后娘娘的兄弟,才放了他进来的。”
“你还敢顶嘴,日后若是将太后移居慈宁宫,还是这样随意带领的话,成何体统!
朕看你们是初次犯错,这次就罢了,若有下次,朕不会饶了你们,这个月的月银就别领了,就当是教训。”
隔着一道门都能听到陈福和张保磕头的声音,皇帝给我派来的近身侍女佳儿在一旁听得心惊,不停的看向窗外,若是她做事不勤勉,陈福和张保的例子她也看到了,奴才为一体,下场都是一样的。
教训完他们两个,皇帝才收拾好心情来到我宫里,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伴随着正午的阳光如真龙一般走了过来,那明黄色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移开视线,转动手中的佛珠,冷笑道:“皇帝惩处完了?奴才不懂事惹得皇帝动怒,真是该杀。”
我咬着牙说完最后一句话,借责罚奴才来打我的脸,养育多年的好儿子,竟然连陌生人都不如。
皇帝面色也不善,脸上还有刚刚发怒的潮红,尽量平稳自己的声音,道:“儿臣念在他们是初犯,不多加惩处,日后要是惹得皇额娘心烦,杀了也是应该的。”
手中的佛珠日日被我转动着,已经变得光滑无比,本来拨弄它是轻而易举的,此刻却像是拨弄千斤的石头一样,沉重费力。
“皇帝仁孝,追封哀家的祖父和曾祖为一等公,哀家的阿玛也从先前的四品典仪升到了一等公,哀家也被皇帝尊为太后,钮祜禄氏满门的荣耀皆是皇帝所赐,得到了赏赐自然不会忘本,皇帝政事繁忙,哀家的兄弟不忍打扰,就来哀家这里,没想到惹怒了皇帝,皇帝不喜,哀家不让他们来就是。”
皇帝阴沉个脸,没好气道:“皇额娘这话说的好像是儿子的不是,后宫是禁地,外男不可入,儿臣以为上次十四书的事皇额娘已经明白了,没想到”
“没想到哀家拿你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我截了他的话,语气更差,“你十四叔是你亲叔叔,哀家的兄长也是你亲舅舅,他们也不是莽撞之辈,更不会随意踏足后宫,只是来谢恩就要被你防成这个样子,皇帝怕哀家坏了规矩,干脆把哀家圈禁起来好了!”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对他说重话,皇帝虽然生气,但看我发了怒也没再说什么,总之还是不欢而散,转头他就下达了可以让额娘和阿玛来宫里看望我的旨意,我不知道他是在宽慰我还是给外人做个孝顺的样子,总之皇宫如战场,这个地方,还是不要来的好。
即便我与皇帝争吵,他的三日一请安也是照样,只是每次都是略坐坐就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母子二人间,无半分往日之情。
正值盛夏,御花园的花都开了,佳儿知道我近日来心情不愉,提议我去御花园散散心,我左右也闲着无事,叫了谦妃一同去了。
谦妃小我二十岁,正是如花的年纪,只因是先帝的妃子,穿着上不得不用深色的料子做衣服,花纹也是素净的,纹路不甚繁琐,只是简单的勾勒几笔。
我抚着她袖口上的兰花纹路,闲聊道:“你都是太妃了,衣服上的花样也太简单了些,你还年轻,正值盛年,赶明儿哀家让内务府多给你制几件衣裳。”
谦妃笑着摇摇头,“臣妾已不是皇上的妃嫔,穿的颜色太艳,也怕和那些妃子撞了风头,现在陪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好太后娘娘就好了。”
谦妃性情温顺,又不多事,先帝在世时就多加宠爱,从未仗着宠爱恃宠而骄,新帝登基后,我提议将生过皇子的妃嫔晋位,谦妃感激我提携之恩,这大半年侍奉我也算勤勉。
“弘曕打小就养在圆明园,你们母子二人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先帝夏季时就喜欢到圆明园去避暑,皇上过两日也会去,到时候你们母子二人也能见上一见。”
“太后娘娘记挂臣妾,臣妾感激不尽。”
谈话间,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抱了一捧花向我们走来。
“晴蕊?”
那个人看到我们,笑呵呵的下跪给我们请安,“奴婢给太后娘娘请安,给谦太妃请安。”
我笑着让她起来,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捧兰花,问道:“你拿着兰花做什么,是哪个小主要吗?”
晴蕊笑答:“不是的,奴婢想,下月娘娘要礼佛一月,需要花果来供奉,奴婢提前摘了许多兰花,正要给娘娘送过去,没想到在路上碰到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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