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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日,宫里和圆明园都为皇上早夭的嫡子做了法事,妃嫔亦是如此,这经诵了半日才停了下来。
弘历中午在我宫里用膳,我同他说了前几天宫宴上皇上赏赐我玫瑰乳酥的事,弘历说是他为人子的一点小心意,让我不必挂怀在心。
我夹了一块自己做的肉丸给他,有点惆怅的说道:“这宫里也只有自己的亲儿子对自己好了。”
“额娘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伤感了。”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是大哥的忌辰吗?”
我垂了垂眼眸,说道:“今天也是额娘嫁给你皇阿玛的那天。”
晴蕊在一旁侍候着,听到我的话突然顿住了脚步,她入府晚,并不知道先前的事,何况那天我也不愿提起,她自然就不会知道了。
弘历的筷子一顿,说道:“这话额娘没对儿子说过。”
我看着满桌的菜肴出神,二十几年前,我在府里只能吃清粥白馍,偶尔有肉也是逢年过节才有,那时候从未想到我会吃这些以前从未见过的菜,二十年,是很长的时间,我在这二十年内脱胎换骨,从低等侍妾到尊贵的妃子,从任人欺凌到不容小觑,这其中我只有一点努力,大多处都靠着皇上和弘历,没有他们,我如今的下场,不会好过宋璃云。
“我成婚的前几日,弘晖身子就已经不好了,在我成婚当晚,弘晖就薨逝了,你皇阿玛自然也不会管我了,一个侍妾刚入门,府中嫡子就离世,可想你额娘那段时间日子有多难过。”
弘历默默了一阵,对我说,又似是在哄着我:“额娘,那些都过去了,您现在是熹妃,皇阿玛说要晋您的位份,那您就是贵妃了,皇贵妃早逝没那福气,额娘身子好,还没福气享福吗?”
“你说的话,额娘自然也明白,只是那日皇上提起晋我位份,皇后突然提起了早夭的弘晖,我也难免吃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皇后还会认为是我克死了她的儿子吧。”
屋里只有晴蕊伺候我和弘历,晴蕊是我从府里带来的丫头,我对她也没有多少戒备,弘历是我儿子,和他说话要是还有防备,那这后宫之中,还有几人可以推心置腹呢。
“额娘这是想多了,皇额娘是一国之母,儿臣也是她的儿子,她不会这样想额娘的。”
弘历怕我伤心,一个劲儿的往我碗里夹菜,还说了些永璜的糗事,永璜也两岁了,已经会走路了,就是走的不太稳,话也说不太利索,只会简单的说阿玛和额娘,还记得永璜第一次叫弘历阿玛时,弘历都哭了,抱着永璜左亲右亲,直呼是阿玛的好大儿。
午膳用过后,文韵身边的宫女彩儿突然闯了进来,直直的跪在地上,眼泪断如珠,泣道:”
熹妃娘娘,我家主子晕过去了。”
我猛然站起身,“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晕过去了。”
彩儿声音抖得厉害,看来是受了不少的惊吓,“主子这几日身子就不舒服,今日诵经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累到了,突然就晕了过去。”
“糊涂!
若是被人知道文韵是因为诵经累到晕过去,那就是对大阿哥不敬!”
我甚少疾言厉色,彩儿被我吓得登时就不敢说话,身上止不住的颤抖。
我缓一缓语气,说:“有没有请太医来看。”
彩儿怯怯的说:“已经去请了,但是圆明园内太医来的少,今天又是皇上炼丹的日子,大多数太医都在皇上那里,剩下的一个太医在顾常在那里。”
我皱了皱眉,说:“顾常在不是被罚了禁闭,怎么还能请太医呢。”
“顾常在也是身子不适,着人请了皇上好几次,皇上才拨一个太医过去,我们宫里的小路子去请,奈何皇上身边的太医不能动,顾常在那里又罢着太医不放手,奴婢才来了您这里。”
我冷笑一声,这蹄子又在作什么,我对她说:“我让人去回禀皇上,让顾常在身边的太医来给文韵看病,你和我一同回去看看文韵如何了。”
我刚要走,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榻上的弘历,弘历点了点头,我才放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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