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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拜了天地,夫妻交拜,喝了交杯酒,自然就是夫妻了。”
她可不打算与谢衣真的成亲,那个仪式一拜,就感觉哪里都不对。
都是各自的挡剑牌,怎么能还真的行夫妻礼呢?
“父亲,这你就别管了,我都要封王了,我还得真嫁不成?王后怎么也是谢衣。”
说得好有道理,渣得明明白白。
刘琼带着刘备,走在蓟城里,她于幽州自立,定是定都蓟城的,如今的蓟城规划可不同往日了,她都用上了现代布置图,只是没有高楼而已,其他的都非常合理,比如下水道规划与污水处理。
他们又绕进巷子里,看看里面的人家,家家户户的四合院里大多是嬉笑吵闹的声音,孩童们有了鲜活气。
刘备是来过蓟城的,毕竟他与公孙瓒是那么多年的兄弟,但也知道自恒帝以来,百姓是个什么样子,如今不到两年,蓟城竟变得富足如此。
毕竟杂交水稻的种子,养活了十几亿人,幽州才多少人?她完全都不带怂的,今年的收成肯定没有去年多,但也够了,她已经让农人们拿去年稻麦的种子,种了下去。
棉花更是去年收集了很多种子,今年百姓们种得更多了,但其实棉花在北方存活得比较困难,不过还是有些产量的,倒也可以用用。
“蓟城确实不错,幽州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吗?”
刘琼叹了口气,“父亲明知道我缺人,蓟城如此,自然是因为我定都于此。”
刘备还是想劝劝,“你连治一个幽州的人都缺,怎如此对待世家豪杰?”
“因为他们是乱天下的根源。
宦官专权、外戚专权、世家大族趁机不断的兼并土地,朝廷不断的横征暴敛,使民不聊生,饿殍遍野。
世家豪族田连阡陌,而百姓无立锥之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们是毒瘤,割瘤的时候会痛,但这是为了治病,如果怕疼一直留着,后果不堪设想。
难道我粉饰太平了,这些饿死的百姓就不存在吗?人吃人的世道不是他们逼出来的吗?”
“父亲,我抄了幽州豪族的家后,每一个百姓都发放足够过冬的粮食,府库里竟然还是堆不下,他们是真富贵啊。
父亲,当年高祖打下天下的时候,可没有几个读书人呢。
不照样天下太平吗?况且百姓是不识字,又不是傻,选出他们脑子灵活得人心的,让谢衣去教教他们思维逻辑,办事规章,然后便可以当成小吏用了,他们以后若想进步,就去苦读,就做出政绩,蓟城就是这么管的。
幽州也可以这么管,乃自天下都可以这么管。”
“世家子弟他们来到我这,就要守我的规矩,犯了律法,祸害百姓,就依法论处,他们不来,我就用百姓,让百姓们自己商量来。
等以后读书人多了,我就用科举考试来选拔,将那些陈规陋习都抛了,什么世家门阀,我便就是要碾碎给天下人看看,没有他们,百姓们活得更好,朝廷运转得更好。
这片土地,缺什么,都不缺想当官的。
他们既然当不了父母官,那就换个能当的,我用人是不限男女的,也不限家世。”
东汉刘秀靠豪族起家,就是对他们太好了,导致东汉幼儿园轮流坐,豪强们就成了祸害,她必须要剐了这个毒瘤。
刘备看着她,张了张口,却无法反驳,毕竟这就是世间的情况,她是个少年人,意气用事,不过也正因为她年少,有时间去碰壁,毕竟也没人见过,没有世家豪族的天下是个什么样子?也许真如她所说,是个太平盛世。
毕竟他也并没有找到救世之道,那为什么不试一下她的呢?
明明以前不争不抢,什么都懒得理,如今却非要顺者昌,逆者亡。
“无妨,我们有幽州做基本盘,想办咱们就放心大胆的办吧。”
她知道刘备并不会因为豪强而说他什么,毕竟他也知道百姓的苦处,可如果他知道她想亡汉呢?既然是掀桌子,她不可能做到只掀一半的,这不符合逻辑。
但是她不会现在在说,毕竟她还没有亡汉的能力,也没必要此时跟老父亲对上,观念不会一时半会就改的,等天下真一统了,那才是真正的腥风血雨。
“父亲,你帐下的人,可要来我这里领职?”
刘备这些年,一直觉得对身边的人不住,他颠沛流离,让简雍他们也跟着一起颠簸,如今正是他们言志的时候,
“他们自然是愿意的,你不必看亲疏关系,你且看他们适合什么。”
“父亲放心,我这什么都缺着呢,最缺你那个军师,诸葛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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