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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拘谨不动,他掌心向上示意她喝茶。
“你且尝尝这个。”
吴锦婳只得轻轻把盏,浅浅尝了一口,入口便是茶果香气在口中四溢,不由叹道,“色白如玉,味似有豌豆香气,是好茶,只是可惜,锦婳竟不知是何茶?”
他低声一笑,“是虎丘。”
吴锦婳略微有些惊讶,自己自认对茶之道了解不少,竟不知还有这茶,想来不是新品便是珍品了,“虎丘茶?并不曾听闻,便是搜遍《茶经》《多能鄙事》竟也无一二记录过。”
“自看家人摘,寻常不得见。”
陆懋说完,茶铫在红泥小炉上再次滚沸。
吴锦婳把盏再喝了一口,“此茶再品,余香浓郁,回甘清鲜,若只因量少不能传世,确是可惜了,倒是该记录在茶经上流传才是。”
陆懋又笑了一声,有些欣喜于这小姑娘倒是一位懂茶的茶友,他温和言道,“茶吃一色、一味、一温、一意,唯独不吃那一名,况且世间处处是茶,岂会怕错过?”
吴锦婳脸色赧赧,“表叔父见谅。”
他却笑着摇头,“无妨,你我一同喝茶闲聊而已,有什么见不见谅!”
扬起窑白盖瓯,示意吴锦婳把茶盏放下。
吴锦婳连忙放下茶盏,眼见着茶水入盏,“是,承表叔父教诲,受惠良多。”
他无奈地冲她偏头一笑,忽然有些不喜欢她的礼貌疏离,“哄你的,故意在你面前卖弄些学问罢了!”
“啊?”
她的神情滞了一瞬,望着他的双眸中难得带上了一抹不经意的迷茫。
那娇憨的模样让陆懋勾起了嘴角,笑容在脸上慢慢漾开,盈满了眼底。
他不再捉弄她,转换了话题,“平日里很爱读书?”
他边看着吴锦婳,边端起茶盏慢饮,掩饰那嘴角处怎么都压不下的笑意。
她眨了眨眼,答道:“回表叔父的话,在家时母亲教导过几年,也曾正经拜了几位夫子念书,但平日里闲来无事却也更喜欢看些闲书,所以也不敢称之爱读书。”
“我倒觉得世上无闲书,无论是先贤著作,亦或是籍籍无名之作,每一本书都是书写之人的心得和见解,皆为我师,世上无无用之书,亦无无用之人”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她微笑着低头饮茶入口,“嗯,读书不只是获得见识,它亦是一种乐趣。”
陆懋微笑颔首,“你母亲以往在京都便素有才女之名,如今把你教得也很是聪慧。”
她歪头看着他,“表叔父,您认识我母亲吗?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呢?”
陆懋却没有说话,一瞬之间,他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回忆。
她微微蹙眉,不明白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难道是她说错话了?“还请表叔父见谅,是锦婳哪里说得不妥当吗?”
他失笑道:“没有,我确曾在一位故人口中听闻过你母亲的贤名,但并未见过她。”
她有些茫然地望着他,“那请问表叔父您这段时间帮我、助我,也是因为认识我母亲的缘故吗?还是因那位故人的原因?”
一瞬间,他眼眸中的笑意慢慢收敛,暗含着一抹冷然,“有其中一部分的原因吧。”
那是哪一部分原因?母亲?还是故人?还有呢?还有什么其他的缘故?
吴锦婳不解地望向他,可他那眼底的冷意让她下意识地不敢问出口。
不过她那歪着脑袋懵懵的样子,倒实在有几分可爱的,他的嘴角又渐渐上扬,噙着一抹笑意,“我可不可以向你提一个请求?”
她拼命地眨了眨眼睛,啊?什么?她怔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表叔父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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