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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在那东院绣阁之上,住着一位名唤‘来莺儿’的宠姬,其喉声婉转,善唱悲清妙曲,颇受司空怜爱,只是其人性情怪癖,不苟言笑,虽出身倡家,却目无下尘,故而逢年过节,司空想请她献唱,都求之不易。”
“在司空府都敢如此放肆么?……”
宠姬的身份引起了崔缨的好奇,“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淳趁曹节扑蝴蝶之际,再次低声道:“你当司空何以如此宠幸于她?她与大夫人同出一处,曾是雒京乐坊最善歌舞之名妓,后来董卓火烧雒阳,来莺儿辗转流离,蒙司空收留,才得保全性命。”
“那‘企慕不得’之说,又从何而来呢?”
崔缨总是擅长抓住问题关键。
秦淳神秘一笑,故意吊起她的胃口。
像是好友久别重逢,崔缨将秦淳的双手紧紧握住,笑眼盈盈:
“好妹妹!
阿姊今日方知,与你真是相见恨晚!
我晓得你同我一般,都是颇懂风情的妙人!
快别卖关子了,与我说说这来莺儿的故事罢……”
秦淳只捏着帕子笑个不停,脸笑得通红,都快赶上桃花儿了,她附在崔缨耳边低语道:
“传言,那来莺儿,曾心许司空身边一侍卫,后来侍卫犯了事,为司空所诛,来莺儿便再不献舞,只夜夜如夜莺练曲,常常无礼傲慢于司空,亦在府中得罪不少人。”
崔缨吃了一惊:“淳儿,这话可不能乱说!
如何无端生出一个侍卫呢?那侍卫叫什么名字呀?你见过么?”
“淳儿当然不曾见过,外间这样的流言可多着呢。”
崔缨叹了口气:“三人成虎,流言可畏,古来多少宫宅佳人便是为流言所谮毁,以后你不要听这些乱七八糟的。”
“嗯。”
秦淳认真地点了点头。
听秦淳一番说辞,崔缨蓦然想起曹操与袁绍年少时盗劫新娘的传说来,于是开始对青年曹操风流绝代的洛阳时光浮想联翩,不觉间便已忍俊不禁……多少年前,曹操那一代人,也曾是斗鸡走马的少年啊,后来,个个成了割据一方的诸侯,风流不再,反目成仇,唯独这个曹阿瞒愈老愈多情,愈老愈狡黠。
老曹家善出情种,这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不过呢,唉,那又与她有何干系?
“阿姊?”
秦淳见她走神,在她眼前挥了挥袖,“你可知,这来莺儿多才多艺,既知音律,更晓《诗经》,能自谱曲将《风》《雅》入韵……阿姊何不去会会此人?若能请得这位高人出山,岂不有助阿姊诵记?”
“淳儿你的意思是,请来莺儿给我们唱《诗经》?”
“对呀!”
秦淳笑眯眯地看着崔缨,像只妲己变的小狐狸。
崔缨猜出了秦淳的心思,玩笑着推了她一把:“好哇!
淳儿,你定是跟四哥学坏了,来莺儿性情不定,你这……不是让我火中取栗么?哼,看我不挠你!”
秦淳娇笑着掩袖求饶:“我的好阿姊,难道你真不想一听吗?”
她这激将法还真管用。
昔年名震雒阳的乐坊名妓,身世又如此传奇,崔缨若能一睹这位美人真容,也是极好的!
只是卞夫人定然不会插手来莺儿的事儿,纵观府中能帮她的,唯剩一人。
崔缨于是撇下秦淳和曹节,立刻飞出院门,往曹丕住的别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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