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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子所说是何人?”
高湛不答,语无伦次道,“那虫子一直叫我的名字,那人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为何要来寻我……我一定是遇上了什么妖物邪祟!
这世间怎么会有会说话的虫……”
他几乎要哭出来,“……我就是想问先生,在你们倭国遇到这种事情要怎么办?是否有什么驱邪除鬼的法子?”
“抱歉,高公子,我虽然来自倭国,但不是法师,不会驱鬼的法子。”
晁不疑道,“我想高公子或许是悲伤过度,思念成疾,才会以为自己听到虫子发出故人的声音。”
高湛绝望地大声抽泣了一声。
晁不疑又说:“不过我倒是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临济禅师曾告诫弟子,‘欲得如法见解,但莫受人惑,向里向外,逢佛杀佛,逢祖杀祖,逢罗汉杀罗汉,逢父母杀父母,逢亲眷杀亲眷,始得解脱’。
(注)”
“逢佛杀佛,逢祖杀祖,逢罗汉杀罗汉,逢父母杀父母,逢亲眷杀亲眷……”
高湛呆若停滞般,重复着这句话。
“正是如此,我想高公子应是被自己的执念迷惑,所以看不清真相。
若不能手起刀落,杀死执念之源,怕是会深陷幻觉之中,不能自拔。”
高公子又默默重复了那高升莫测的禅语,如醍醐灌顶,激动地握住晁不疑的手,“晁先生,人人都说你精通佛法,果然名不虚传!
如今真是解了我的困惑。
今日多谢,多谢!”
说罢,二人又有说有笑,走出凉亭,往宴席而去。
舒慈在假山后面,仍是不解其意,一头雾水,前一日才遇上一只罗里吧嗦的石头佛头,今日又听到这倭国人满口佛偈,她最近真可谓是佛缘不浅。
她正苦苦思索之时,那庭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在她身后,高声问道:“你是何人?在此处作甚?”
舒慈一个激灵,转身便撞上那张酷似杜月恒的脸,今日宴会的主人——杜月昇。
“在下……啊不,民女,拂花楼……舞伎,绿梅。”
舒慈暗道不好,刚想拱手,又想起自己现在是舞伎,便改成半蹲低头行礼。
“哦?你是舞伎?我瞧你身姿挺拔,全无舞伎柔美之态,你跳的是什么舞?”
杜月昇眯起眼睛打量她说。
这杜家的公子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舒慈心中骂道,仍是轻言细语,“民女学的是胡人的战舞。
与一般的舞蹈不同,战舞讲究的便是要身姿挺括,气势如虹。”
杜月昇冷哼一声,又问:“又是为何头戴面纱?”
舒慈心下恼火至极,又胡编乱造道:“民女今日脸上长了火疮,模样不甚好看,怕吓着各位公子。”
“既然身体有恙,为何今日不休息,还要来参加宴会?”
“公子有所不知,民女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处处都指着我用钱,别说今日是脸上长火疮,便是最后一口气也得提着出来赚钱。”
说罢,甚至抬手擦了擦眼睛,作凄苦无依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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