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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听见撒琉喀说:“可是我想记起你。”
撒琉喀嗓音低醇中带点沙哑,带着清冷的鼻息扑在司霖脸上:“表哥,我想记起我们以前的事情,可以吗?”
司霖被他看得,呼吸突然一顿。
可是我们之间之前哪有什么过去?
现在撒琉喀还心甘情愿喊着自己表哥,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个献唱的,还是五音不全,害得他蜕皮失败的罪魁祸首。
他不止一次幻想过对方恢复记忆之后的画面,最后自己的结果始终逃不过一个死字。
所以,到底要怎么说服对方?
还是直接坦白的好?
直接告诉撒琉喀自己不过是个可怜巴巴的穿越者,屁事不懂的大学生。
自己谎称是他表哥完全为了抱他大腿避免在吃人不吐骨头的丛林里面饿死,奈何奈何自己太笨太蠢,竟然真的处出点贪恋不已的兄弟情。
只是一想到这种两辈子都心心念念的亲情在撒琉喀那里早窜了味儿。
司霖眼皮直抽,又开始担心起别的罪名总之,自己的下场只有更坏没有更坏。
司霖提心吊胆地酝酿出坦白的说辞,心情无比复杂。
短暂的挣扎后,他对上撒琉喀低头凝望自己的眼神,似乎又浓郁到难以自控的期待和悸动蕴藏其中,而男人貌似平静的表情下,耳根却是罕见的红色。
司霖:“”
他胸口处被那抹红色闪电般击中,突然发现所有拒绝的话似乎再也说不出口了。
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谁叫都是自己做的孽呢?去就去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大不了等撒琉喀恢复记忆之后自己再伺机而动,再不济再不济,阿莱说过他们的部落依山靠海,自己总会有方法逃走的。
撒琉喀一早看出人鱼的不对劲,心中一沉:“表哥?”
司霖有些僵硬地别过头,不敢直视他。
该死,自己又又又又心软了。
他浑然不知自己也涨红了耳廓,小声巴巴道:“去去去,一起去还不行么。”
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好。
*
就在一蛇一鱼揣着各自的心思回到洞内,发现火堆早已熄灭,目之所及空无一人。
之前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无处不在的黑豹没了踪影。
司霖又重新找了一遍,身后传来撒琉喀舒朗的声音:“不用管他。”
司霖转过身的一瞬,正好对上对方宽阔的脊背。
“上来。”
与往常不同,这次撒琉喀抛弃了那个阻挡住二人接触的背篓,短暂的催促声如有实质般一下又一下地轻拨动着司霖的心弦。
他大概知道自从上次一吻之后撒琉喀对自己的态度又有所不同,但去到部落的路途遥远,司霖实在不敢一直以这种亲密无间的方式倚靠在对方的背上。
适时,洞外有异样的目光落到二人身上,像是无声的疑惑。
司霖的半张脸瞬间如果被什么滚热的东西烫过一下,语气僵硬:“不用你背,我自己可以。”
撒琉喀眼色一黯,这是他听到过人鱼口中拒绝里,最为坚定的一次。
他侧过头,目光恨恨地向洞外扫去,夹枪带炮的话却是冲着司霖说的:“不想用背的,也可以用抱的。”
听语气,似乎又隐隐透着些亢奋。
司霖:“”
他不再说话,怕撒琉喀当着洞外阿莱的面说出什么更加骇人听闻的话来,一口憋得胸闷,只能把双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鱼尾上装作什么都没有说过。
又隐约觉得撒琉喀无比恶劣的性格逐渐在自己眼前显山露水,一次比一次过分。
撒琉喀知道他默认了,眼神里流转出一丝得逞的精光。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阿莱满头问号:这个人身蛇尾的怪物就这么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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