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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拿来卖钱的。
傅堂容忍住心头一口热血,佯装镇定的点点头:“嗯,你是成熟稳重了些。”
此后再说不出别的话来,怕自己忍不住吐血。
人参这一分,简直像剜去傅堂容的心头肉,一阵阵肉疼无比。
他口袋里没余几个钱了,若是早知道,这人参是要给傅莹珠的,他是断断不会花这么多钱的。
还不如只买一只人参呢!
傅堂容气得胸口疼。
他感觉在木樨堂呆不下去了,喝了一口茶压压火气,正想告辞,念及去请陈氏和傅明珠的丫鬟还没把人带回来,他也没法离开,只得按下心头种种思绪,闷声闷气地继续留在这里。
可谁料老夫人一脸慈祥的模样,笑眯眯地盯着他看,盯得傅堂容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全是困惑不解。
他看出老夫人有话要说,却不知她要说些什么,只是直觉不是好事。
刚生出这样的直觉,就听老夫人笑吟吟道:“这人参是你送给我的,不知你为莹儿带了什么礼物呀?”
“……??”
还要???傅堂容真切的呆了,一口茶水差点呛出来。
傅堂容忍住表情扭曲的冲动:“那人参……”
他的话还没说完,老夫人便顺着他的话应了下来:“这人参当真是好东西,你如此有心,为娘的真是欣慰极了。”
她又将傅堂容夸了一通,可傅堂容这次再也没有了骄傲的心情,反倒是忐忑不安。
忐忑不安是对的。
因为老夫人紧接着便说道:“可这人参,是你买给我的礼物,此是此,彼是彼,我的礼物与你给莹儿精心准备的,怎可混为一谈?”
见傅堂容的脸色有些难看,老夫人奇怪地发问,“你不会是没给莹儿准备礼物吧?”
是没准备,更别提什么精心准备了。
但这话不能说,因为老夫人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开始发飙了:“呵,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陈氏,下江南带她,礼物也只她有,你这个薄情寡义的人,怎会记得莹儿?恐怕连那根人参,也是路上买的便宜货,随便打发我这个老人的。”
“你既然如此不伤心,倒不如……倒不如让我们两个孤寡之人,无依无靠在侯府里任人欺负去,我看你在江南那过得倒是快活,不如直接留在那里,别回来了!”
“儿子没有……”
傅堂容一脸委屈,心想母亲怎么又生气了。
这脾气喜怒无常,可真是够难伺候的。
那人参可是货真价实的,是他用一千两银子买来的,菜不是什么路边买来的便宜货。
可没给傅莹珠备好礼物的事确实是他理亏,两件事放在一起骂,他简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的冤屈,不知该如何解释。
傅堂容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在一旁围观了许久的傅莹珠却知道老夫人为何发脾气。
什么分礼物,都是筏子,都是借口,没有礼物,也有别的。
老夫人要闹的根源,也不是在陈氏今日买来请安上,最要紧的是她要发一发傅堂容不带她下江南带脾气呢。
对着自个儿的孩子,老夫人不打不骂,那么气自然就由儿媳妇受着,今儿个怎么着,不管谁在这儿,老夫人都是必定要闹一场的了。
若是陈氏在这儿,她也免不得挨一顿骂。
可陈氏不在,没了能说会道的那人在这替傅堂容撑场子,又只剩了他一个靶子,可不就得他来挨骂了?
作为渔翁得利的那人,平白收了五百两人参的傅莹珠自然是揣好小手手看戏。
做人不能太贪心,今天出来一趟,喝了点茶就赚了五百两,已经达到她日薪最高,不能再贪了。
人不能忘形,容易出事。
不得意忘形的傅莹珠便趁着堂中的气氛又一次陷入僵局,十分乖巧地对老夫人说道:“多谢祖母父亲挂念,只是莹儿在府中有吃有穿,能捡回来一条命已是万幸,万万不敢再贪图什么礼物了。
只要父亲平安回来便好,其余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话听到傅堂容耳朵里倒是有几分悦耳,傅堂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顺着傅莹珠的话,找到了台阶下,刚想说话,老夫人的声音又响起了。
这一次,直接拉踩到傅明珠了:“看看,看看莹儿多懂事?不哭不闹,哪儿像明珠,下江南要去,什么礼物,什么赏赐,都少不了她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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