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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回忆起他们的相识,但前世已经隔得太远,今生也像被蒙在雾里。
所以沈应没办法冷静地去判断两人相遇时,冯骥的哪一句话是别有用心,哪一句话是刻意安排。
他只知道数十年的生死之交,原来只是一场骗局。
沈应几乎感觉到腿脚无力、喉咙发闷,他想要找东西扶住自己,却不愿意在霍祁面前示弱,便只能挺直腰板勉强支撑。
“……梁彬也是你的同谋?”
沈应盯着冯骥,看到他那张写满不屑的脸,在听到梁彬名字那一刻终于有了松动,方知此人并非他外在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情。
“梁彬?他不过是个傻子,如何配得上与我共谋事。”
冯骥嘲讽。
如此高傲,如此不羁,原来从前那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只是冯骥画给世人的一张假面。
世人说无情之人最可怕,沈应却觉得似这般有情之人,可以随意牺牲自己在意之人,只为谋成那所谓的大事……
这才叫可怕。
想到这里,沈应忍不住回头看向霍祁,这才发现他以为在院中喝茶看戏的那人,不知何时弃了茶杯来到近前。
两人对视,霍祁向沈应笑了笑,伸手扶住他的后背,与他一同面向冯骥。
“其实朕早就知道你是皇伯父的人。”
冯骥瞥他一眼,表情淡淡地说道:“陛下想借微臣的口来攀咬别人,微臣也没什么好说的。”
冯骥昨夜没死成,如今也不再想死得没有价值,今早被暗卫审问时,便将此次刺杀的全部罪责都扔在前任首辅朱泰来的身上。
他本身就曾投靠过朱泰来,这话听来也不算全然不可信。
霍祁轻笑,随手招来个暗卫让他扶住沈应,走到五花大绑的冯骥面前,弯腰抬起冯骥的下巴。
沈应看着他轻佻的态度,无语地偏过头去,向供桌菩萨默念了句‘有怪莫怪’。
霍祁迎着冯骥愤怒的目光。
“你可以说朕想构陷永安王,朕也可以说你是想构陷朱首辅。
其实这一局赌得就是人心,朕心胸宽广,即便首辅真的想杀朕,朕也容得下他,可惜……永安王……朕的皇叔,朕的皇伯父……”
霍祁轻轻哼笑着,突然话锋一转。
“朕原本没想要梁彬的命,不过是逗你玩玩,谁知道……”
霍祁俯身凑到冯骥耳边低声说,“你说得对,梁彬是个傻子,竟被人哄着为了霍岭这种废物的大业豁出命去。
这种蠢货,即便活着,也做不出朝廷的栋梁。”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没有逃过沈应的耳朵。
沈应有时候真是能被他随口造出的口业气死,朝着他的大腿直接踢了一脚。
霍祁顿了顿,回头瞪向沈应。
沈应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最后还是霍祁眼睛瞪得酸痛,拍了拍衣上的灰尘直起身体,轻飘飘向冯骥扔下一句。
“朕早已经在京中布置了人马对付霍岭,现在你主君的人头恐怕已经放在先帝的灵前做祭品了。”
只一句话便叫冯骥崩溃。
冯骥挣扎着扑到霍祁身上,大叫着:“尔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霍祁一脚把他踢开,由得暗卫把冯骥按下,拉着沈应大笑着走了出去。
沈应皱眉问他:“你真布置了人马?”
霍祁在院中停下脚步回头,见冯骥已经被打晕,老神在在地凑到沈应面前小声说:“骗他的,你忘了我是个白版天子、傀儡皇帝,我在京中哪来的人马。”
看上去当个傀儡皇帝,他还挺自豪的。
沈应把他从头看到脚,心道傀儡皇帝?这人还真敢说,沈应就从来没见过比他更嚣张的皇帝,要是傀儡也能像他这般猖狂,大衍才是真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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