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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她这半个月天天这么辛苦!
“青雀,我是不是胖了?把掌镜拿来我瞧瞧。”
掌镜是之前四爷赏给她的,巴掌大带手柄的银质西洋镜,背后錾刻着缠丝并蒂莲。
青雀拿来后笑着说:“格格哪里胖了,依奴婢看您这段时间脸都小了!”
和丫鬟笑闹了一会儿,馨瑶一边写她的五张大字,一边时不时想起郭氏。
按理说……她记得没有一个叫郭氏的给四爷生过孩子啊?
结果一直等到第二天,青雀才来报:郭格格生了一个女儿,可她脱力太久,情况不好。
果然,晚上就听说她自胎儿落地就没止住血,怕是不成了。
过了两天,郭氏去世。
四爷宣布把新生的二格格抱给武氏抚养。
李氏因管理后宅不力,被剥夺了管家的资格,仍旧交给福晋打理。
考虑到福晋的身体,四爷点了宋氏从旁协助。
更奇怪的是,四爷以大格格‘年满十岁,应学习主母之责’为由,把大格格搬到正院去住了。
此一战,李氏大败,身上不仅没有了权力,连孩子都只剩下弘时一个。
馨瑶想了半天,心情莫名沉重起来,这事八成跟大格格有关系,又不好明说,才会这样处理的。
公平的说,四爷作为一家之主还是很负责任的,尽量护着子女周全。
大格格和李氏这对母女,也不知道谁牵连了谁。
“郭氏……真的死了?”
馨瑶坐在那里,独自喃喃着。
她上辈子活了21年,还从没经历过身边人突然离世。
然后她和郭氏相看两厌,可五天前的端午节她还那么飞扬跋扈呢,那么鲜活的一条生命……
馨瑶重重叹了一口气,心里不是滋味。
怕杀人不眨眼的宅斗手段,也怕生孩子。
一个月前还想着奋发图强,到时候便能过得更好一些,不再随意受人磋磨欺负。
但是在生死面前,这些好像也都可以退一退了,馨瑶可耻的……怂了。
…………
胤禛这边也是成天黑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看着京城里的众人都躲着他走,直说谁在四阿哥旁边坐着谁连冰盆都省了。
皇上上个月刚刚南巡回来,这过了端午节之后又出发去塞外,会见蒙古王公,顺便在木兰围场举行秋狝。
这次带着直郡王、太子、和十三十五十六十七四位阿哥,其他人留在京城里势必又要搞得乌烟瘴气。
胤禛想着怎么躲过他们的胡闹,可巧皇上就派他去巡视永定河。
他从十几岁就跟着皇上巡视过黄淮两河的多处堤坝,又在工部户部待过,于河道一事十分了解。
现在皇上派他去巡河,既是肯定他对于河道的才能,也是让他去散散心,他心里总算有些欣慰。
正在回府的途中,十四阿哥打马追了过来,非要拉着他去酒楼吃酒。
胤禛眉头一皱,心里觉得纳闷,十四弟素来嫌弃他假模假样假道学,总是跟老八他们混在一起,现在却这么殷勤?
十四阿哥显然是这酒楼的常客,掌柜拱着手笑眯眯的迎了出来,嘴里不住的恭维:“呦,我说这一大早的喜鹊怎么非要围过来渣渣叫呢,感情是有贵客要临门啊!”
十四轻轻踢了那掌柜的一脚,啐了一口:“别废话,还不快把你们这最好的吃食拿上来!”
胤禛按兵不动,冷眼瞧着十四殷勤的招呼他,四哥长四哥短的满嘴跑火车。
他在心里暗暗苦笑,也不知道十四弟什么时候长大,他要是有一半胤祥一半稳重,自己就不用操心了。
酒过三巡,十四阿哥终于说到了正题:“四哥,老爷子派你去巡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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