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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双手扯着头发,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
“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和他们彻底划清界限,你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吗?”
楚棉棉看着他痛苦的模样,非但没有一丝安慰,反倒替爸爸开脱起来。
“这你可冤枉妈妈了,他什么也没做!”
安如黎眸间泛出冷意,“我可不像你这么恶毒,我只是体谅他们思子心切,所以把你在监狱的照片都寄了过去。
是他们自己心理太脆弱,这点刺激都承受不了,在你入狱第三个月就打开燃气罐自杀了。”
没有人比楚凌寒更清楚自己在牢狱中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的父母年事已高,又多病缠身,看完这些照片怎么可能还有求生的欲望!
她这轻飘飘的语气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一双手砸在大理石地面上,歇斯底里地质问着。
“他们什么也没做!
他们是无辜的,你们恨我就冲我来,为什么要害死他们啊。”
面对他这字字泣血的质问,安如黎冷笑一声。
“他们无辜,那墨辰不无辜吗?你可曾放过他?”
顾墨辰!
顾墨辰!
还是为了顾墨辰!
楚凌寒彻底崩溃了。
心口像是被利剑贯穿了一般,身上传来的彻骨的痛抽干了他的力气,让他再不能动弹。
他瘫倒在地上,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一般涌出来,声音里只剩下绝望。
“那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才肯彻底放过我!”
安如黎没有回答他。
她轻轻拍了拍手,几个保镖就冲了上来,往他身上套上一层铁制的护具。
随后,一行人拖着他上了车,回到了安家。
径直开入后院草坪后,车门被打开,几个保镖把他丢了下去。
这足足有足球场大的后院里停着一辆车。
楚凌寒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车牌号。
五年前,就是这辆车在他面前撞倒了顾墨辰,然后司机肇事逃逸直接跳江了。
五年后,再看见这辆已经刻入他骨髓的黑色小轿车,他只觉得脊骨发麻,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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