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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煜手中的东西,周蛾皇眼中显出一丝黯然,这样的事情她经历得太多了,李煜若创作了出一道新诗或一篇新词,总会拿来先给大周后评读。
李煜引大周后周蛾皇为红颜知己,自然是让她先睹为快。
当然!
周蛾皇这个红颜知己并不是说说就算了,只是一个好看的花瓶而已,每次周蛾皇都能征对李煜新作的诗词提出自己看法。
而且这些看法并不是人亦亦云,有都会自己独特的见解,也难怪李煜会如此喜欢周蛾皇,一个聪明贤惠,体己知暖知热,而且还能陪你风花雪月,吟讨作对的妻子,谁又会不喜欢视之如珍宝呢?却不想李煜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我作的,你且先读读。”
李煜笑言间,接手中之纸交到了周蛾皇手中。
周蛾皇接手过,细细读将起来,“我住长江头,接住长江尾。”
才连了这两句,大周后忍不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回来踱步,“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何时休,此恨何是已……”
念到此处,周蛾皇已是忍不住问李煜道:“此词乃何人所在?如此清丽脱俗之词,想不到我南唐之中还有这等人物?”
不想李煜又故作神秘的摇了摇头,道:“你也觉得此词不错?不过作此词之人不是我南唐之人,若是我我南唐之人,我早带将过来让皇后见上一见了。”
“那此词是……”
周蛾皇又将问道。
“此词是打北边过来的。”
李煜回答。
“北边?”
大周后聪慧之极,马上就联想到是樊若水出使回来了,向李煜确定道:“是樊状元从北边带回来的?”
李煜点了点头,自己却是给自己倒了杯茶,似乎一路小跑过来已然有些渴了。
“皇后你虽然猜得到此词是樊若水从北边带回来的,但你一定猜不到此词到底出于何人之手,此人如今又年纪几何?”
见李煜说得这么神秘,大周后也的确没听过北周出过什么文采风流的才子,当下摇了摇头。
“大周太子!
柴宗训!”
李煜揭晓了答案。
“怎么可能?”
周蛾皇小嘴微张,一脸的不相信,“柴荣有也不过才三四十岁人,你的儿子又才多大,我如此没有记错的话,他今年才……”
“七岁!”
李煜一口接过道:“初闻之下,不要说你,便是我也不敢相信。”
周蛾皇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回了手中之词上,又慢慢的口读了一遍,这才开口道:“我觉得还是不可能。”
跟着指词中的最后一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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