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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寒轻轻触碰着他滚动的喉结,感受到指腹下重新变得有力的心跳,却并未因这样不讲的二选一感到苦恼,
“阿渊不是隐患……”
充满暖意的、柔软有力的拥抱将沈纵包裹,正如无数次他的师尊接纳他的一切,哪怕这个怀抱仍在颤抖着、被他这个罪魁祸首折腾得言语破碎,也不曾放手。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阿渊……”
温知寒在他的耳边叹息,“人无完人……阿渊,在师尊面前……嗯……你可以……可以再多、任性……一点的……唔……”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布满水汽的眼眸因冲击而失神、微微涣散,几乎无法说出完的句子,却仍红着眼眶,竭力安抚着险些被绝望吞噬的爱徒,
“没关系……我在呢……”
方才还挣扎着、被伦常与羞耻感折磨着想要逃避的心,在触及到徒儿眼底的悲伤时顷刻间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温知寒终于短暂地忘却了是非对错,优先地安抚着沈纵的灵魂。
复仇时手段残忍了一点也罢、欺瞒了天下人也罢、勾结了魔修或是修魔了也罢。
与这些相比,不小心对师尊做了冒犯的事、以下犯上强行双修了的过错……也没有严重到哪里去。
对……就是这样的,没关系的,他不能崩溃,他若是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徒儿只会更加绝望惊惧,万一明日便逃走了、又想不开了才是最糟糕的。
温知寒全然承纳着他,体力几乎透支,在沈纵眼瞳颤动、瞳孔微微收缩的怔愣下凑了过去,主动贴上了他的唇。
然后便陷入了灵力与体力双重透支后的昏睡。
头痛欲裂。
睡梦中,温知寒仿若看到了一片不见底的深渊。
他看到了过去的事。
……
往往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要么会从此一蹶不振,要么会变得更加冷静沉稳,温知寒以为自己会是后者。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险些丧命在异世了,也记不清多少次靠着要活着回去救徒儿的信念咬牙坚持下来,从回到熟悉的土地那一刻起,他就迫使自己尽可能将一切都忘记,只留下沈纵这一个念头就够了。
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动摇,不会崩溃,就像每一个阅尽千帆的前辈一样,能够成为最可靠的人。
但在这一刻,被有意或无意封存的记忆却像是潮水一样涌来。
在离开地狱般的异界,终于能回到这里时,温知寒曾经主动将一部分不重要的记忆封存。
如今,系统残留的最后一点力量也消耗殆尽,全部用来治愈沈纵心口的致命伤,这一层微弱的封印也形同无物了。
那是一些哪怕想不起来也无妨,甚至不会被温知寒察觉到的记忆碎片。
是每一次,他在厮杀时濒临死亡,或是几乎无法支持下去时,用临时的碎片积分朝系统换取的奖励。
他隐约记得,在这八年里,他一刻都未停下对沈纵的关心,只是时间太久、无数个日日夜夜难以数清,几乎忘了都是如何关心的、都知道了些什么。
如今才全部想起来了。
神魂也会死亡,只不过神魂的死亡便是形神俱灭、魂飞魄散,从此再也无法挽回。
第一次支撑不下去时,系统出现在他的面前,询问他,难道不想再坚持一下吗?您是最有潜力的宿主。
温知寒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于是系统将异世的画面投映在温知寒的眼前。
就像是一道光打破了黑暗。
他瞧见了他的阿渊,孩子刚刚变声,还不到17岁,个头依然瘦小,脸颊被冻得发红,不知犯了什么错,被罚跪在雪地里,浑身僵硬地低着头。
“阿渊……”
但这一幕只让他看了几秒。
他当时还没有看到原著《归途》的全文,没有看到沈纵的结局。
他只知道在他离开后,徒儿好像过得很不好。
温知寒央求系统让他多看一眼,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被告知那是额外的费用。
即便他已经快死了,系统还是这么一毛不拔。
他凭借着意志力再次站起,哪怕是断了的剑也能杀敌,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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