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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驶出宿舍区时,贺南风突然蜷缩成团,越发狂躁,应桓差点没摁住他。
贺南风并无痛觉,但五脏六腑仿佛被暴力蹂躏,耳边嗡鸣,脑子更像是钻进去了尖叫鸡和警报器,让他很是不安,迫切地想远离。
远离某个持续发出烦人声波的东西。
这里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又想要留下,咬死源头,获取某种东西填补身体的空缺。
两种本能争斗,让他胃囊翻滚,却又不由自主咽着口水,整个人都要裂成两半。
最初后者是占据上风的,直到距离上远离,那信息素的味道也淡了些。
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恢复了部分理智。
身体内部的不适占据高地,他猝不及防吐了出来。
前面副驾上原本还泰然自若的人顿时青了脸色,抑制剂和阻隔贴都没能阻挡住薄荷糖信息素的爆发。
在引起这个洁癖alpha信息素失控上,污染的效果明显比易感期的oga更胜一筹。
小葛和应桓闻不到信息素味道,但也觉察到车内气氛突然危险起来,温度似乎都掉了几度。
“停车。”
祁漾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贺南风骤然嗅到前面传来的清冽薄荷味,脑子顿时像挨了一记重锤,其中的甜味更是有种似拒还迎的诱惑,下意识便想扑过去咬一口尝尝。
应桓死死勒住他,额角脖子青筋暴起,心里骂骂咧咧。
贺南风力气大得出奇,又没有痛觉,应桓一脚蹬在扶手箱上,四肢一齐用力,才将将把人控制住。
说不上到底是副驾更吓人还是后座更吓人,整辆车猛地抖出一个s形,小葛忙稳住方向盘,从后视镜快速看了眼贺南风,硬着头皮试图先稳住副驾这位。
“博士,还有几分钟就到了,您要不克服一下下?很快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剩下的那块糖塞给他:“这种糖奶香味很浓的,要不压一压?”
祁漾重重咬了下后槽牙,收敛起信息素,打开车窗,却被飘散来的晚香玉味道糊了一脸,也被冷风吹得一个哆嗦。
走得匆忙,他只来得及拿了件外套,冷风从领口灌入,滋味难言,但高岭之花绝不能缩脖子。
他撑着窗沿看着外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快点。”
小葛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只恨自己没法让车飞起来。
风将车内信息素味道吹淡,贺南风却依旧盯着斜前方,乌黑短发与雪白衣领间,露出一截修长脖颈。
靠近和远离的天平左右摇摆,他忍不住舔了舔牙根。
想撕下那层阻隔贴。
想咬。
“咕咚——”
小葛一脚油门到底,冷得厉害,也被后座凶性大发的丧尸吓得厉害,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哆哆嗦嗦道:“应哥,你把那谁拉远一点,我害怕。”
“拉不远,赶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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