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乔嘉禾明白他是问身上的脓疮,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没有听说过,爸爸和她相处时间最长,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夷微本来紧蹙的眉头放松了一些。
“你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去没去过蠡罗山?”
这个问题意味不明,乔嘉禾迷茫地看着他,不知如何作答。
“你知道,蠡罗山是个找不到的地名,可看韩士诚的文章不像是编造的。
听宁绥说,学生发表那种文章需要老师过目,既然韩士诚是你母亲的学生,那他发表论文前一定征询了你母亲的同意。
所以,有没有可能,你的母亲也去过蠡罗山?”
“如果我的推测正确的话。”
他的眼神变得锋锐,意味深长地说,“深山老林,不太可能是单枪匹马闯进去的吧?”
“我确实没想到这一层……”
“这一点我调查过,很可惜,韩士诚似乎是进行了一次秘密考察,从我能接触到的渠道根本找不到其他参与人员。
只能等警方调取所有涉案人员这半年的社交记录和活动轨迹了。”
门突然被打开,宁绥代替乔嘉禾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淡淡地瞥了夷微一眼,没多问什么,只招呼说:
“走吧,林队长他老人家终于肯下绣楼了。”
区刑侦大队的队长林勇超大概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剃个寸头。
他总是喜欢眯起眼睛看人,眼角的鱼尾纹一簇簇地聚在一起,瞳仁里射出刻薄的精光,宁绥每次看到都会觉得不舒服。
“名字叫林勇超,实际工作评比年年全市倒数,谁都没超过去。”
宁绥如是评价他。
虽然他看上去总是很忙,但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平舒区的治安状况好像一直都没有得到太大改善。
该盗窃的盗窃,该诈骗的诈骗,该非吸的非吸,大家相安无事,毕竟就算被害人报了警也不一定会立案,立了案也不一定会被抓,赌的就是幸存者偏差。
这不仅不利好普通居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也不利好宁绥这样的刑辩律师——既然犯罪人不会被抓,也就不需要请律师为自己辩护了。
再加上他们的业务能力和工作态度都难以言喻,以建信这种垄断全区案源的大所为代表,本地刑辩律师苦刑警队久矣。
“你是被害人和嫌疑人家属,你是律师,我见过你。
行,先坐吧。
耽搁了你们一会儿,多担待。”
林勇超把桌面上的两条没开封的烟塞到抽屉里,起身去接了杯热水。
宁绥还没开口,夷微先凉飕飕地讽道:
“你管两个小时叫一会儿?”
话里的火药味很浓,不止林勇超被噎住,连宁绥都惊得偷偷瞟了他一眼。
正思索如何接上话茬时,宁绥脑海中却响起夷微的声音:
“虽然不能平白无故受委屈,但他是这里的头领,你日后还要和他打交道,不要直接跟他起冲突,不好听的话我来说,你唱白脸就好。”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