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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品貌不俗,心想他身份定是有些不寻常,忙有些恭敬地道:“您找谁?”
“楚大夫在么?”
“您找楚大夫么?请问您贵姓?”
“鄙姓容。”
婆子点了点头:“您且在这里等等,我这便去叫她。”
来人看着气度不凡,但叶大夫先前便已吩咐过,无论来者是何人,都不许随便放人进去。
家里都是女人和孩子,叶大夫有此顾虑也在所难免。
容玘握住手中的风筝:“还请你把昭姐儿也找来,我有一样东西要送她。”
婆子应下,阖上大门,匆匆进去找人了。
容玘不由自主地捏紧手中的风筝,整颗心像被什么东西吊着一般,七上八下的。
不过片刻,宅门又再度被人打开。
楚明熙牵着惠昭的手,并肩站在敞开着的宅门前。
容玘手指微颤,将手中的风筝缓缓递了过去:“我来给昭姐儿送风筝。”
怕遭到她的拒绝,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忙又补充道,“先前我曾跟昭姐儿说过,会送她一只风筝。”
他不喜利用孩子,只是今日不拿送风筝的由头来这里,明熙必不肯跟他见上一面。
楚明熙侧目看向惠昭,容玘攥紧藏在袖中的双手,连呼吸都屏住了。
见惠昭欣喜不已地接过风筝,楚明熙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替孩子跟他道谢:“多谢殿下。”
昭姐儿特别爱放风筝,容玘这份礼物实是送到了孩子的心里。
是送给昭姐儿的东西,她自是不能代替昭姐儿拒绝容玘的好意。
两人一时沉默无言,惠昭抱着风筝,仰起头来回望着容玘和楚明熙。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似有百年那般漫长。
容玘凝视着楚明熙说不出话来。
来之前分明有一肚子的话要跟她说,可真见了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今日一别,兴许往后都没机会相见了。
楚明熙朝容玘微微颔首,转身欲要回屋,他瞧出她的用意,忍不住喊了她一声:“明熙!”
楚明熙恍若未闻,拉着惠昭的手进去了。
容玘望着阖上的大门,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酸楚。
明日他便要启程回京的话几番涌到嘴边,最终仍旧没能跟她说……
***
一夜难眠,次日天还未亮,马蹄踏在沁着朝露的青草上,一路疾行。
因着舟车劳顿又心灰意冷的缘故,胃口不佳吃不下什么东西,才行走了几日,容玘的身子便有些不适起来。
李泰见他脸上血色全无,清隽的眉眼间带着些遮掩不去的疲倦,怕他再如此下去真会病出些毛病来,苦劝了半天,才勉强说服容玘早早在驿馆歇下。
他本想去寻位大夫过来瞧瞧,被容玘死死拦下,只能打消了这念头,命驿馆端一些清淡些的饭菜过来,想着既是不肯看大夫,好歹多少吃一些东西,不然身子可怎么受得住。
容玘草草用过半碗饭便躺下了。
到了下半夜,容玘隐约听见门外有轻微的说话声,他本就没睡着,想着或许有什么要紧事,便扬声唤道:“李泰,外头发生了何事?”
李泰愣了愣,没料到他们特意压低了嗓门说话,最后仍是惊动了容玘。
李泰赶紧推门进去,见容玘神色清明,没半点初醒时的惺忪。
他心下暗自叫苦。
殿下本就有些身子不适,夜深了也不知道好好歇息,明日若是再急着赶路,岂不是更要闹病了?
想起才刚得来的消息,忽而就觉着这消息来得刚好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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