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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熙的脸僵了一下,忙道:“我不是什么夫人,往后别再这么叫我了。
你跟石竹一样,叫我姑娘便好。”
忍冬乖顺应下:“姑娘说的是。
我不回去当差了,我就想跟着姑娘,一辈子服侍姑娘。”
楚明熙愣了愣,待回过神来,忽而觉着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忍冬待她好得没得说,虽只服侍了她几年,却跟石竹一样忠心耿耿,忍冬这脾气,倘若继续留在容玘,一次两次容玘还不至于跟她多计较,但时日长了,忍冬到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更何况她自己,也不舍得跟忍冬分开。
早前是没法子可想,眼下倒是可以试一试。
因还不确定容玘是怎么个想法,楚明熙便没跟忍冬事先透个底,免得叫忍冬白开心一场,只谎称自己明日有事要出门一趟,将忍冬、石竹和惠昭都留在了家里。
***
次日早上,李泰听下人来报,说楚明熙现下就在门外,道是有要事要跟殿下商议。
李泰到底是在容玘身边贴身伺候的心腹,深知而今在容玘眼里,楚明熙的事就是顶要紧的事,不待通传,便将楚明熙请进了书房内。
容玘见楚明熙主动来找他,一时只觉得意外,好在他性子内敛深沉,心中再如何惊喜,面上倒瞧不出什么来,请楚明熙坐下,又命人端来了茶果。
容玘握住茶壶替她斟了杯茶,李泰也是识趣的,快步出了书房,留下二人好好叙话。
楚明熙不欲多逗留,接过容玘递来的茶盏,直截了当地道:“民女有一事想求,还望殿下能答应民女。”
容玘面容有一瞬凝滞,顿了两息才道:“你但说便是。”
“民女请求殿下,可否让民女将忍冬留在民女身边。”
楚明熙见他嘴角噙着一抹淡而微涩的笑,疑心忍冬早先冲撞他的那些话终是让他有些记恨在心,心里不免有些没底,生怕他作难,便禁不住替忍冬辩白道:“忍冬她向来待民女极好,民女想留她在身边。”
容玘凝视着她,认真地道:“从前她便是你身边的人,你若是觉着她好,以后便让她服侍你罢。”
他唤来李泰,命李泰将忍冬的卖身契找来,李泰领命而去,不过片刻,便又拿着忍冬的卖身契进了书房。
容玘将卖身契递给楚明熙,楚明熙接过忍冬的卖身契小心藏入袖中,略松了口气。
有了这张卖身契,往后忍冬便可与她和石竹一道回湖州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再不必忧心忍冬会得罪了容玘。
她抬眼看着容玘,嘴角不由弯出一个弧度,诚心实意地道:“多谢殿下。”
容玘对她笑了笑。
若是将忍冬给了明熙便能让明熙心里高兴些,那便让忍冬跟着明熙罢。
而今他再跟明熙多解释从前的事都于事无补,还不如为明熙多做些事,只要明熙一直能像今日这般开开心心的,叫他做什么他都甘愿。
***
容玘洗漱过后又匆匆换了身衣裳,便进宫向皇上述职。
皇上放下手里的折子,抬眼打量着立在面前的容玘。
见到容玘前,他怒火填膺。
亏他最信任他这个儿子,结果这儿子却被湖州那边绊住了脚,放下手中的要紧事迟迟不愿回京。
这会儿见了容玘,听他细细道明江州疫情的始末缘由,再想起容玘在江州受的苦楚,一时又心软了些,眼中的怒意渐渐褪去。
无论如何,此次多亏有容玘在,江州的事才能顺利了结。
他颔首感叹道:“此番幸而有你在,江州的百姓才能躲过一劫,朕深知你的不易,到时候自会论功行赏,必不会亏待了你。”
容玘忙恭恭敬敬地道:“这是儿臣职责所在,儿臣不敢讨赏。”
皇上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微笑着道:“你不居功自傲,朕甚是欣慰。”
父子俩就江州疫情一事又略微交谈了几句,容玘忽而开口道:“此次江州的时疫能顺利解决,其实是多亏了明熙鼎力相助,自行研制出一张药方子。
儿臣和诸位大夫靠着这张药方,才能医治好江州那些染了疫病的病人。”
皇上眉梢微挑。
前些日子便有大臣向他禀过江州的事,道江州的堤坝被毁,后面爆发了一场时疫,得亏民间女大夫楚明熙研制出的药方子,方才让江州上上下下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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