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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暮沿着溪流上游走,一直没有看到第五苗芙的身影,心情也愈发沉重。
难道苗芙妹子自个跑到了上游,这山谷坡度不缓,谷地不宽,她若跑到高处,莫非是要找干净水源?于是大声喊道:“苗芙妹子!”
“苗芙妹子”
四个字在山谷之间回荡着,回音在薛暮耳边从四个字到一个字,第五苗芙仍然没给出回应,薛暮右手放腰间佩剑上,心下一凛,担心第五苗芙出事,屏气凝神听着山谷中的声音,以免错过呼救。
溪流旁的植被可谓是繁茂至极,薛暮靴底踩到地上的青苔,柔软湿滑,很不适应。
好几株不知名的野花在石缝中绽放,四周寂静得只剩下溪水往下流动,在山谷间回荡的声音,她目光扫视四周,脚下山路的坡度也变得越来越陡,空气中的湿意更甚,脚下泥土也越发松软。
薛暮越往上走,雾气也愈发浓重,再往前走,走到中游地段时,地势平缓了一些,溪流缓缓流过,水声轻柔悦耳,遍布溪底的石子圆润光滑,色彩也较为丰富。
薛暮看到溪边岩石上放置了一个酒坛子,连忙急奔过去,几滴水液沿着坛口流下,沿着坛子边缘往下流,在岩石面上晕出一层深色水泽,却不见第五苗芙人影。
薛暮握紧佩剑剑柄,四处张望,在附近沿着溪流走动,搜寻一番,却依然没有发现第五苗芙的踪迹,若是有人抓走了她,也该有些挣扎痕迹。
“……苗芙妹子?”
薛暮再次喊出声来,声音在山间回荡,风声在山间掠过灌木丛,沙沙声渐起,依旧无人回应。
薛暮眉头紧锁,她已经走得够远了,缘儿还在山谷外,旧疾未愈,一人在马车里待着容易出事。
若苗芙失踪,自己久久不归,缘儿岂非会更担心?想到这里,薛暮稍作犹豫,终究不敢继续深入,弯下腰将酒坛子里的水倒出一些,转身走回原路,山谷里的一切逐渐消失在身后。
薛暮带着酒坛子回到山谷外,压下心中的浓重担忧,奔到马车前道:“缘儿!”
独孤缘安掀开帘子,见薛暮一人回来,有些诧异:“苗芙呢?”
“我不知道,我喊了也找了,就是听不到人回应。”
薛暮叹道,独孤缘安一惊:“她失踪了?”
“我不知道。”
薛暮又重复一遍,“缘儿,苗芙妹子应当不会有什么事情,她自个在江南游历过,先前我们走山路还是苗芙帮我们找近路,这地方她应当也来过罢?”
独孤缘安思索道:“她忽然消失了,我见她神色一直有些古怪,也没多想,她若就这样突然消失,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不能再和我们聚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追杀她?”
薛暮疑惑地问了一句,随后恍然道,“啊,你是说那个被她下蛊的女子出现了么?”
独孤缘安笑了一下,道:“有这可能。”
薛暮奇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看山谷里没什么有人来过的痕迹,我走到溪流中游发现了酒坛子,但苗芙却是不知所踪。”
“那就说明她在溪流中游发现了什么,才会情急之下抛掉酒坛子离开的。”
独孤缘安安慰她道,“你别太担心,苗芙一个人在外,说不定要比和我们在一起更顺风顺水呢。”
“那我们要不要在山谷这里等等苗芙?”
薛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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