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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地看了叶秋水一会儿,再次低下头,亲吻她的嘴角,微凉的唇瓣顺着脖颈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滑过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脯,滑过平坦的腹部。
叶秋水有些害怕了,慌乱地去抓江泠的头发,“别……”
他按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呼吸抛洒在大腿内侧,像是羽毛一样,脑海中回想着连环画上的图案,江泠迟疑了一会儿,低下头,拙劣地去模仿。
少女无助惶然地抓紧了被角,修长纤白的手指蜷紧了又松开,她的思想与理智皆被占据了,就像绷紧的弦撑到极致,某一瞬轰然断裂,再也不是靠人力所能控制与压抑的。
江泠回到她身边,叶秋水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他身上的喜服已经乱透,满是被蹬出的褶皱,鬓发散乱,衣襟也脏了,领口的刺绣泛着湿润的光泽。
江泠垂手想去拉她的腕子,叶秋水躲开,用一旁的锦被,蒙住头。
他有些不知所措,扯动被子却扯不动。
叶秋水将自己埋起来,发出沉闷的吸鼻子的声音。
江泠顿时慌乱,她躲在被子里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对不起,我……我是不是让你难受了,你出来,别闷着,有什么不好,你打我,骂我吧。”
江泠怕她闷坏了,拉动锦被,她潮红的脸露了出来,眼睛雾蒙蒙的。
叶秋水看着他,问道:“你从哪里学的?”
江泠不敢搪塞,如实道:“瑾之给的连环画上看来的。”
严琮一声声保证,是个好东西。
他以为她剧烈地蹬腿与推拒是因为不喜欢。
叶秋水想骂他,不准再看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抬眸瞥见他水光潋滟的唇瓣,她又眼睛一痛,发不出声,脸也烫得不像话,她不好意思说,她哭,不是因为讨厌,是因为太舒服了。
江泠看上去很慌张,似乎绞尽脑汁地在想着该怎么办,他手足无措,迟迟未有下一步的动作。
叶秋水舒坦了,还想继续,可是他不动,她便有些恨铁不成钢,她躺在被子里,待气息平复了,才掀开锦被一角,拉住江泠的手,他愣愣地看着她。
叶秋水用了些力,他倒了下来,她随即张开手,将被子也盖在他头上。
许久,江泠好似才明白过来。
缓缓地挪到她身侧,手臂贴着手臂,腿贴着腿,再然后是整具身体。
锦被盖在身上,将人影完全笼罩,帐子晃动,只能看到男人的手伸了出来,将掌中攥着的衣服、銙带、抹胸通通丢在地上。
乌发如瀑,汗水浸湿了榻,喜烛还在燃烧着,墙上倒映着交叠的影子,叶秋水小声说:“可不可以将蜡烛灭了?”
江泠回头看一眼,摇头,“喜烛要燃一夜的,这样才会长久。”
她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将被子拉到头顶,看不见,也就当不存在了。
红烛哔啵,一直到破晓时才烧尽。
天明时,邻家的公鸡直叫,将沉睡的两人吵醒。
仿若宿醉,身体又麻又沉,一点也不想动弹。
叶秋水将脸埋进江泠怀里,嘟囔,“明日,我要将他家的公鸡都买下,全部宰了,烤着吃,炖着吃,炸着吃,不准再养。”
江泠搂着她,低声笑,“好。”
她睡了会儿,闭着的眼睛又突然睁开,看着他,问道:“天亮了,是不是该起了?”
嫁人前,齐家的婆子教过她,说新妇成婚后第二日要早起,给家中长辈端茶下厨。
江泠拍拍她的肩膀,安抚,“继续睡吧,我没有长辈要你伺候。”
叶秋水笑出了声。
真是的,两个人凑不出一个亲爹娘。
她闭上眼,紧紧抱住江泠,不管外面天多亮,到了什么时辰,全部抛之脑外,只顾与他抵足而眠。
从此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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