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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头埋入枕头里,小声嘟囔:“别开玩笑了,卢西恩最爱我……绝不会抛弃我……”
……恢复平静后,伤口的痛感愈发清晰,他疼得龇牙咧嘴,强忍着不适模仿卢西恩把臂膀重新接回去。
血肉模糊的切口已经撕裂太多次,每次刚要愈合就被再次扯开,边缘处的皮肤早已发黑发灰……这是腐烂的迹象。
血族在正常情况下不会腐烂。
修闻看不见这些问题,但他能闻到隐约的臭味,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咬紧牙关多次尝试,可这次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不能重新连接断臂。
鲜血染红床铺,就像一朵朵玫瑰慢慢盛开、相缠,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房间里。
修闻盘腿坐在乱糟糟的被窝中为自己治疗,然而无论是断臂还是肩膀处的伤口都依旧在往外渗血。
他舔舐发干的嘴唇,脸色白得可怕。
在不懈努力下他终于成功堵住伤口,可是左臂摇摇晃晃,完全不受控制。
他抬起脏兮兮的脸,不知所措地捂住臂膀发愣。
刺痛还没有消失。
半晌,他终于缓缓挪动身体,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红瓶子。
由于失血过多,饥饿感已经霸占了他的大脑,他不得不吃些东西补充能量。
喝完尸血的修闻脸色仍然很难看,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等他反应过来时眼前的绷带已经湿了大半,他干脆把它丢在一旁,独自抹泪。
本来就看不见,现在连左臂也像废了一样动弹不得,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道真如卡里所说,自己活不久?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安慰自己没关系,这些事跟自己的生命没有任何关联。
但为什么手臂接不上了呢……修闻胆战心惊地缩回被窝,崩溃大哭。
他忍了太久,疼痛要忍,难过要忍,受伤要忍,被人污蔑也要忍,仿佛这世界没什么是他忍不了的。
他已经忍不住了……眼泪和血水混杂在一起打湿床铺,他痛苦地捂住左臂,万蚁啃咬血肉的痛楚越来越明显,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伤口里肆意爬动、扎刺。
他跌坐在海里时被海水感染了伤口,接着他又强撑着肩膀发力飞行,伤口早就溃烂,哪里会不疼?先前不疼是因为他的注意力不在伤口上,也是因为他强迫自己忍住,但现在他不愿意忍了。
不想做实验了,也不想再受伤……真的好痛苦。
修闻哭了会儿,最终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他安静躺在被褥中间,身下的血色与纯白的床铺格格不入。
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已经蒙了层青灰,往日精致的面容此刻也颇为疲惫,那张脸依旧好看,可是充满了死气,真就像极了蒙灰已久的陶瓷玩偶。
夜色依旧深沉,月光穿过玻璃落在床前,百岁树枝投下长影,在修闻眼皮上轻晃。
他没有昏厥太久,意识清醒的瞬间就又感觉到了臂膀的痛楚,但他此刻眼眶酸痛,流不出半滴眼泪。
被褥冰冷至极,他立即缩回手掌,下意识将它们堆到床脚,然后摸索着墙壁去浴室冲洗。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脏乱不堪,血腥味从头顶蔓延至脚底,十分狼狈。
他大致洗漱一番,然后随意披了条毯子独自坐在床前发呆。
他低着头动也不动,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状态持续到日出才结束。
第一缕阳光破开云层冲入屋内,修闻急忙拉起窗帘,唯恐被阳光晒伤半分,空气中的灰尘随着他的动作纷繁飞舞。
正当他松口气后退时,脚跟忽然踩到了凸起的块状物!
他在心里顿叫不好,转身就做出防备姿态,满脸警惕地面朝来人。
是卡里?还是什么东西?对方没有任何回应,甚至没有半点气息,这绝不是活人能散发出的感觉。
那股压迫感过于强大,以至于修闻本能地拽开窗帘,抬腿就要往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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