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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几个字触发了开关,顾舒柔听罢好像联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人立马痛苦地捂住脑袋,连连摇头,身上像有蚂蚁在爬。
她神情恍惚得像失去孩子的可云,不住哀嚎:“别!
别带我去吃白人饭!
求求你了!”
经过她的苦苦哀求,两人最后选择去了家自助餐厅。
顾舒柔面前叠了两大摞盘子,面前放着一碗比脸盆小不了多少的麻辣烫,左手摆着一大盘烧烤,右手摆着半边西瓜。
她目光炯炯,好像黄鼠狼一样两眼放着绿光,摩拳擦掌地说:“今天姐要奢侈一把。”
乔缨不明所以地吸溜了一口麻辣烫,一个不慎辣椒片卡在嗓子眼儿里了。
她呛出眼泪,一边小声咳嗽一边还不忘凹霸总人设,努力绷着脸,紧张开口:“怎、怎么奢侈?”
“今天西瓜就不吃皮了!”
顾舒柔捏紧筷子,双手在空中激昂地挥舞着,飙着眼泪语无伦次。
“螺狮粉再也不用特意留到一月一号了,也不用去后山挖野韭菜了,也不用吃生猪肉包子和斐波那契饭了,呜呜呜呜呜。”
斐波那契饭?
今天的饭等于昨天的剩饭加前天的剩饭是吧?
没点歹毒的智商还真听不懂。
看着眼前如蝗虫过境一般的场面,乔缨表情微妙,欲言又止了良久,还是忍不住问道:“冒昧问一下,您去的是哪个宁古塔?”
“德国,”
一说到这里,顾舒柔哭得更伤心了,一边往嘴里塞着烤鸭,一边哽咽,“你是不知道,在德国学医的六年,是我人生这八年里,最难忘的十年。”
她抹了把辛酸的眼泪,“难怪小说里的白月光一出国就没了消息,原来去的是德国啊!”
说完这句话,顾舒柔大概是觉得和乔缨闲聊太耽误进食,索性止住了话头,专心致志地埋头吃饭。
全场寂静,偌大的餐厅里只有她扒饭的声音。
餐厅里的员工们似乎也没想到,这么一个文静的小女孩居然能吃出这种鬼动静,都端着盘子假装忙忙碌碌收拾周围餐桌。
连上菜的服务员都不带重样的,视线一直偷偷往她们身上瞟,眼神里更是带着三分惊讶三分同情三分不解和一分想报警。
怎么感觉有点丢脸。
乔缨捂着脸侧过脑袋,假装看不懂他们的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人逐渐没了声音,连动作都停了下来。
乔缨狐疑地越过摞起来的盘子堆,发现顾舒柔脸朝下埋进了汤里。
她像是突然去世了一样。
安详,且没有一点动静。
乔缨被吓了一跳,赶紧把人从汤里捞了起来。
她顶着一张邪魅狂狷的脸,一边掐顾舒柔的人中,一边对着店员惊恐求助:“救、救命啊!
她她她———她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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