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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叶诗月被盯得脸色发白,她才饶有深意地陈述了一个事实:“你认识阮绵绵。”
不仅认识,还是她后援会大粉,和阮绵绵工作室的人联系紧密,活跃到乔缨一眼就能认出来。
原因无他,只因叶诗月几年前给乔缨造过黄谣,还p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那时候乔缨虽然告了对方,但谅在她还是个未成年,便没怎么追究。
没想到啊,这狗终究还是改不了吃屎。
乔缨猝不及防的一记直球,打得抽抽噎噎的叶诗月一愣。
她咬着唇快速运转着大脑。
虽然不知道裴总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只要她咬死不承认,凭她这张老实单纯的脸和栩栩如生的演技,卖卖惨总能糊弄过去。
在这里工作了几个月,她早发现量闻团队里的话语权,都在以秦述阳为首的一帮子正事不做只会拉帮结派的男人手里。
看起来人模狗样,嘴里大话一套一套,实则蠢钝如猪,好骗得很。
叶诗月酝酿了一下情绪,睁大通红的眼睛,倔强嘟嘴,一开口就是经典道德绑架:
“对不起裴总,这件事是我一时疏忽大意,违反了规章制度……您可以开除我!
可以罚我工资!
我也可以把卖耳机的钱还给公司的!
但我的家庭条件不好,还有爸爸妈妈要照顾,您可不可以不要报警,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不想让他们在乡下知道我做了这种蠢事被开除……求求您了!”
不得不说,这不卑不亢的卖惨语录确实有点水平,加上她那老实巴交的可怜样,围观群众不由得一阵动容。
有人大着胆子劝解道:“这……小姑娘也不容易,留下案底也不好吧……”
乔缨看了他工牌一眼,上面写着:hr.盛衍。
一听到有人帮腔,秦述阳立马顺杆爬了上去,连忙点头说:“对、对啊,她年纪还小,粗心大意在所难免,给小姑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惹人心烦的抽泣声哭得魔音入耳,哭得绕梁三日,哭得乔缨不耐烦地皱起眉。
她厉声呵斥一声:“哭什么哭,公司都被你哭散了。”
懒得再绕弯子,她朝陆嘉泽打了个响指,不再多说。
陆嘉泽立即用电脑调出了两份文件,展示在众人面前。
电脑分屏上,一侧是叶诗月的人事档案,一侧是三年前的一份公开裁判文书。
乔缨扬起下巴,朝叶诗月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叶小姐,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三年前你还是某中专在读,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了呢?”
其他人听到也傻眼了,凑近屏幕一看,发现两份资料姓名一样,身份证号也一样,这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而这些人里,只有刚刚发言的盛衍和秦述阳丝毫没有惊讶之色,连装都装不出来,表情十分之怪异。
乔缨又转过头,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一圈,眼里寒光微闪,淡淡道:“怎么,刚才不挺大声的吗?现在不说话了?”
“谁把她招进来的,谁负责背调审批的,谁把她这个学前教育专业的安排进测试组的,谁又将这份狗屁不通的报告写出来送到我手里的———”
她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钢笔,尖锐的笔尖斜斜指向二人的方向,向后散漫一靠,瞳孔缩紧,笑道:“你们俩,谁能给我个说法?”
乔缨语气不急不躁,眼神却冷得能杀人,一支钢笔被她转得仿佛小李飞刀。
众人默默为秦述阳和盛衍捏了一把汗,后退几步,自动和他们拉开距离。
“我……我……”
秦述阳冷汗直流,懊恼地揉揉头发。
他之所以急匆匆地上交报告,甚至主动背锅,就是怕这更大的篓子被捅出来。
但裴总是何其聪明的人,仅仅和他对视一眼,秦述阳便发现自己肯定是露馅了。
落针可闻的空间里,两人一言不发,抖成了鹌鹑。
正在气氛焦灼之时,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高马尾女性上前一步,走到乔缨面前,沉声说:“裴总,我要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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