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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煎药的小丫头端了药进来。
刘氏总算找到了由头发作,不禁中气十足地对着闵月清意有所指道:“看来这药已经煎好了,还要劳烦老大媳妇你。”
话说了一半,惊觉自己这个病人未免精力太充沛了些,还清了清嗓子,将声音降低了几度。
连裴霁都匪夷所思地看着她。
闵月清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刘氏是不是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过傻了,连装病都装不像,或者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才肆无忌惮。
闵月清施施然地站起,果真走回了刘氏的床前,先不紧不慢地用手指试了试药碗的温度,感觉有些烫,就自然而然地收回了手。
“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欠着些调教啊,这么烫的药就敢往太太跟前端,若不是我细心,岂不要烫着太太?”
闵月清一脸的担忧神色。
小丫头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地请罪。
刘氏脸一僵,勉强道:“她也是好心,知道药要趁热喝,这才急急忙忙地煎好就端了进来。”
实则这是刘氏特地让裴芸交代小丫头的,目的就是要让闵月清吃个哑巴亏,或者端不稳出个丑,招式幼稚,但挺阴损。
没想到闵月清端的狡猾,不但一眼道破,还堂而皇之地将状告到了她面前。
闵月清慢吞吞道:“太太对自己的丫鬟果然了如指掌,我自愧不如。”
刘氏结结实实地被哽住了,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等到感觉药碗不烫了,闵月清才伸手把药碗端了起来,另一手拿着小勺子搅了搅,就作势要喂刘氏。
闵月清不着痕迹地闻了闻这药,就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治风寒的药材,腹诽道果然是做戏,还做戏都不知道做全套。
这就冤枉刘氏了,刘氏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闵月清一个从小学着琴棋书画,最多再看两本诗词的大家闺秀,居然懂医!
刘氏这时还在沾沾自喜,心说任你再怎么嘴硬,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地伺候我,就理所当然地等着闵月清喂药。
突然,刘氏觉得心口一暖,似乎还多了些重量。
刘氏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闵月清一手拿着个碗口向下的空药碗,另一手握着个勺面朝下的勺子,竟是将整碗药汁都打翻在她身上。
闵月清似乎也被惊住了,竟没有及时拿布巾子擦拭,导致药汁一滴不剩地被锦被吸收了个干净。
就听裴芸大呼小叫地嚷着:“你怎的这般笨手笨脚,竟连服侍汤药都不会,你莫不是故意的吧!”
裴霁听到动静,也滑下软椅,一溜烟地跑到闵月清身边,把闵月清手上的药碗和勺子拿过来,一把放回到小丫头端着的托盘里。
然后才大声道:“娘亲,你怎么样,有没有烫伤手?”
还像模像样地捧过闵月清的手,翻来覆去地检查红了没有,实在没找到红的地方,就对着闵月清的手心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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