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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无疑戳中了程薇的逆鳞,她跳了起来:“本来你也就没多少戏份,明天就回去了,你再看他不顺眼,他又能烦你多久?”
“我们都要走了,临走前非要徒生事端,要开的还是个咖位不小的,你知道这会给我添多少麻烦吗?”
我轻呼了口气,合上了手上的箱子。
程薇总说,我在一些时候敏锐得可怕,有种太不符合我气质的精明感。
就比方说现在,我轻而易举就能知道她究竟想说些什么,想要我怎么做。
“我知道的姐。”
我冲她笑了笑,“我自己去找他说,保证要回来一个指令,不给你添多余麻烦。”
程薇一下愣住了,到嘴边的话被我生生塞了回去。
对程薇这样的金牌经纪人来说,让宋陵走人,程序上根本算不上麻烦。
她怕的压根不是别的,就是怕要去找燕鸣山要个首肯。
她本质上是燕鸣山派来的人,不想为了我让燕鸣山头疼,也不想夹在我和燕鸣山中间里外不是人。
她狐疑地看我,像是不敢相信我夸下了怎么样的海口:“你知道燕总根本不会放任你胡来吧?”
“可能吧。”
我阴暗心的一角隐秘生出些甜蜜和快乐,促使我几乎是带着些自满意味地脱口而出,“但我胡来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哪次没由着我。”
“也是。”
听我这句话脱口,程薇像是放弃抵抗了,重重呼了口气。
“有时候觉得,他是真惯着你。”
我笑了,眼睛眯起来:“也确实是惯着,赐我欢宜冰了呢。”
此话一出,程大经纪人翻了我一个白眼,甩头抓上包,随手拉住个拉杆箱就要往外走。
我慌忙起身拽着不让她动,抬手指了指另外一个箱子。
“你拿那个去,这个我自己来,不让别人碰。”
程薇纳闷地弯腰去看我的箱子,问道:“你这里面什么啊?亲手还不让人碰。”
我撩了把头发,笑地浪荡。
“给我糖爹带的纪念品。”
我话音刚落,程薇丢掉了她刚拎起来的包,踩着高跟鞋就往外跑。
我愣了愣,仰着脖子提高嗓音问:“干什么去啊程姐?”
“叫小梦跟你一起搬吧。”
程薇咬牙切齿,“我有点反胃,去个厕所。”
我最后还是喊来了我助小梦。
我至今不知道她一个小姑娘家究竟哪里来的蛮力,左右手拎着两个死沉的箱子,来回两趟气也不带喘一下的。
“你钢筋做的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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