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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应下来,就再没有反悔的必要,苏岩很快就将消息放了出去,顿时苏家的门槛都几乎要被人踩破,毗湘城中几乎有头有脸的家族都递上了门贴。
苏年锦生得美艳,但她从未是毗湘城的中心人物。
乱世之际,实力才是关要,所谓的面皮终究是碗底的作料。
但随着苏家彻底吸收李家的势力,苏家已然成为毗湘中的豪门显贵,苏年锦的身份也自然水涨船高,从前对她爱搭不理的各大家族都派出了自家的公子,以期盼能共结连理。
“姐姐,你看看?”
苏年锦的书房中,李之罔拿出两份册子来,其中一份递给了苏年锦,另一份则递给了在他身后站定的方削离。
至于不讨苏年锦喜欢的方削离为何也会在此,则是她答应了也会一起张罗方削离的婚事,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苏岩和李之罔在忙活。
“嚯,第一个就是张家的小儿子,人长得不错,但我记得他是个瘸子吧,有辱仪容,不要。”
苏年锦翻看到第一页,草草看过便下了决断,随后翻到下一页,“郝家的大儿子,三十二岁,面相有点老。
我记得他有些贤名,听说既孝顺又能理事,但郝家早就没落了,如今不过几家酒楼而已,太穷,不要。”
“陈家的?脸上有痘,犯煞,而且长得还歪瓜裂枣的,不能要。
还有这个,这么胖的死肥子也敢自荐,真是不知好歹怎么全都不称意,不是中看不中用,就是能力好却家道寒微,难道就没有长得又帅气家世又好得吗?”
记载了几十个人履历的册子被苏年锦全部翻完,结果她却一个都看不上,总是能找出些微词。
“这已经是第二批了,你若再看不上,毗湘可就没人选了。”
“没有就没有呗,我答应要结婚,又没说立刻就结。”
苏年锦毫不在乎,一把将册子扔回给李之罔,继续道,“先不说我的事了,我之前给你说过吧,岭南道有个我家的远房亲戚,定居在柳叶州的柳叶城,本是准备把孩子寄居到我家的,但却出了变故,要延后到明年开春才能动身,还记得吧?”
李之罔点点头,大概是记得苏年锦曾提起过一次。
“我寻思着你去岭南道还要多待段日子,便擅自在信中把你的事儿告诉了王家家主,届时你过去了,直接拿着我写的信去寻就可,王家会好生招待你的。”
“罔哥,这次运镖去岭南道?”
方削离突然插话道,“我们可还没运过这么远的镖呢。”
“之罔要去南洲,自然是得先去”
话说到一半,苏年锦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赶忙找补道,“额,之罔他去岭南道是处理些事情。”
李之罔知道不能再瞒住方削离了,叹口气让方削离坐下,道,“老方,我不是有意瞒你,南洲的情况现在我们谁都不了解,即便是我都不能保证能安然回来,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带你上路。
你明白?”
“罔哥,你越走越远了。”
方削离埋下头去,哭啼着道,“当初我们刚到天湘州的时候,你说过段时间就去南洲,但几年了都没有动身。
而现在你要走了,却不带我,罔哥你莫非已经忘了,我是南洲出身?!”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现在带你。
你跟我走镖也有一年,还不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了?南洲的情况绝对比这更糟,我带你走,只是害你。”
李之罔看眼看戏的苏年锦,又是叹口气,“现在打开册子看看,喜欢哪一个,我明天就安排你和对方见面。”
虽然方削离是半妖出身,天生顶了个猪头,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苏年锦的三千链沫淫威下,还是有数以百计的良家女子或自愿或被胁迫着投来履历。
“罔哥决定吧,反正你都定下了我的去留,要与谁结婚,还是依罔哥的。”
方削离说完,把册子好生放在桌子上,又向二人行了个礼才默默退出去。
“怎么,不去劝劝?”
苏年锦道。
“算了,以后他会想明白的,我这都是为他好。”
李之罔再叹口气,拿起册子翻阅起来,“老方虽比我大,但脑子钝,不太理事,不能敏锐地注意外界的情况。
诶,他既然都说了,就我们俩先挑挑,觉得不错的就先见面,总有他喜欢的模子。”
话分两头,这边李之罔和苏年锦还在翻阅册子评头论足,另一边的方削离已陷入了极度地落寞。
他出身在卢虹山,自幼也是长在山里,成年后在山下的郭旗县找了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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