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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是不是很像乡下的农庄?之前的几天,她们确实就在附近的农庄,也是这副模样。”
陈哥看着玻璃,有些苦涩地笑着。
“怎么做到的?”
近在咫尺就能看到灵儿的样子,她也像母狗一般向阿姨讨好,那张大嘴吐着舌头的模样,让人觉得有些可爱又有些无奈。
眼前发生的事太匪夷所思了,如果说灵儿是自愿投入这个游戏,那么其他人……尤其是陈哥的妻子,以及曾经作为调教者的大骨,表现出来的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
清洗完所有女奴后,阿姨才拿出喂食的桶和勺子,一个个倒在食槽里,那些女奴争先恐后地低头吞咽,宛如母猪。
陈哥摇摇头:“忘了她们的身份吧,也别把你的爱人当成爱人,跟我一样把她当母狗就好了。”
他叹了口气:“就像那些调教师一样,我妻子的主人从来不把她当成女人,除了必要的时候。”
陈哥缓缓走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像是陷入回忆:“想想我妻子,第一次调教后就沦陷了,无论是被当成摆放茶具的桌子还是搭脚的板凳都毫无怨言。
记得穿了乳环后,没有主人的允许,她甚至想就这么穿着去上班。
一开始对主人的命令还会羞涩、推诿,简单几次后,被命令全裸下车她也会执行。
今天的场面还算小的,我曾经看过她的主人让她全裸在高速公路旁接受调教。”
稍微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我并不喜欢那种把女人不当人地玩弄,更不敢如此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
之所以尝试调教,无非是把它当成情趣的一部分:“那你……就没跟她好好聊聊?”
“有什么必要?”
陈哥眼神幽幽地朝远处的青山望去:“对我来说难以理解的状态,对她来说是尽可能的放松。
以前我会像你现在一样好奇,后来是无奈,到如今我也无所谓了,只要她开心就行,做只狗就做只狗吧。”
我回过头,那边阿姨像是玩心大起,在虎女面前举着勺子,虎女奴急不可耐地张嘴凑近勺子想要吃食。
阿姨又把勺子向后移了下,虎女奴吃空后又急忙向前张开嘴,阿姨再次把勺子往后挪。
反复几次后,虎女奴脖子上的链子已被绷紧,脖子上满是红印,可现在的她像贪食的小狗,眼里只有勺子里的食物。
大概阿姨玩腻了,才让她如愿以偿。
“他们说,再高雅圣洁的贵妇,只要陷入这种欲望,而你又能满足她时,就会成为调教师脚下任凭践踏的欲奴,基本差不多了,甚至可以跟狗关在一起,让她彻底学会怎么当宠物……”
陈哥还在说着什么,我却痴痴地看着。
在调教领域,人们提到最多的就是受虐心理,或者说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但某种程度上,经历了不一样的集体生活,也会让受调教者产生从众心理。
比如此刻在犬舍……或者说奴舍,她们都是这种低贱的模样。
随后我和敏儿会面后,跟主任说了一声便接到了灵儿。
好在我带了衣服过来,毕竟我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
否则按照剧情,大概就是灵儿被赤裸着从院子里牵出来,然后当着面上车吧。
我会这么说,是因为我在走的时候,看到那个叫贝姐的女调教师,一手牵着两个女奴,一手牵着自己的狗,在院子后面上了车。
看来小骨最后还是答应了她,姑嫂一起成为了贝姐的调教对象。
此刻的她们就像母狗一般顺从,两人并没有太大的差距感,宛如一对极品的姐妹,正在等待主人的宠幸。
应该说,她们和另一条牵引绳上的狗没什么区别才对,都是服从主人命令的存在。
面具也无法遮挡她们绯红的俏脸上浓浓的春情,或许包含着对未来的期待?
不过我想到,纵然贝姐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但她似乎就是那个喜欢用自家公狗去调教的人,或许是对自己将为一个畜生服务感到羞耻和期待吧。
等到她们上车离去,我和敏儿坐的车才往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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