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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全都是你的错!”
最后一句话,彭黛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掷地有声。
沈鹜年抹了把脸,没有反驳:“是,都是我的错。”
“你个王八蛋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彭黛简直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面的沈鹜年饮血啖肉,“5月24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在酒店欺负他了?他回去就发烧了,脖子上还有个那么大的牙印……干什么?证明你牙口好是吗?”
说着,她大力推了下沈鹜年。
沈鹜年被她推得靠住轿车后备箱,整辆车都晃了下,我在车头条件反射地一矮身,躲到了车下方。
“我错了。”
沈鹜年再次乖乖认错。
然而彭黛并没有这么放过他:“还有5月27那天也是你吧,你知不知道他回去哭成什么样了?一直说自己好痛,哪里都好痛,说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说到这里她呼吸急促起来,“你的病是好了,却把疼痛转嫁给了他。
而他那么痛苦的时候,对你的评价也只不过是‘他怎么能这么坏’,甚至不是脏话!”
她再也控制不住音量:“你骗这样的小孩你有没有良心??”
沈鹜年静了半晌,哑着嗓音缓缓道:“……是,我是人渣,混蛋,我没良心。”
对于彭黛的差评,他全盘接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他痛了。”
“操!”
又是“啪”
地一声,我心惊肉跳地站起身,人未至声先到:“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结果,绕到车尾……
沈鹜年夹着烟的手垂在身旁,背靠后备箱,眉心轻拧,诧异地看向我,彭黛一掌拍在自己大腿上,同样诧异地看向我。
我耳尖霎时热烫起来,干笑道:“哦,打蚊子啊……”
第62章痛苦只会被爱治愈
躲在树梢间的知了方才还声嘶力竭地鸣叫着,这一瞬也停止下来,叫场面变得更为安静诡异了。
随后,彭黛先动了起来:“外面蚊子多死了,我们进去吧。
小沈我们刚刚聊到哪儿了?毕沙罗的《鱼市》我也很喜欢,还有怀斯的《奥尔森的终结》……”
小沈?
沈鹜年跟着动起来:“一位是新印象派画家,一位是现实主义画家,我认为他们各有特色。
或许你知道谢尔盖·邦加特吗?他的笔触非常生动大胆,颜色运用也鲜明跳跃……”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很喜欢他。”
两人交谈一派友好,已经完全没有了两分钟前剑拔弩张的影子。
“你是来找我们的吗小艾?”
彭黛笑着上前勾住我的胳膊,将我往屋里带,“进去吧,外面热死了。”
我任她拽着往前走,半道上不放心地悄悄往后看了眼。
沈鹜年将烟蒂按灭在一旁的花园围栏上,抬眼发现我在看他,眉眼渐次舒展,朝我露出一抹满载柔情的微笑。
一时,我的耳朵更烫了,忙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你啊……”
彭黛目视前方,用很小的音量对我说道,“硬起来啊小艾硬起来!”
就像受到批评的小学生一样,我低下头,中气不是很足地回道:“嗯,我、我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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