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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其律回答得很不走心,陶汀然虽说不太了解废品回收的市场价,但是一瓶可乐三块五,三斤塑料瓶都回不了本吧。
“怎么不说话了?”
周其律拉过桌边长凳坐到陶汀然旁边看说明说,半晌没听到陶汀然说话,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陶汀然一噎,不知道说什么。
两大口灌完剩下半瓶可乐,视线落周其律手上,他问:“那是什么?”
“去疤的。”
“?”
一支只有20g的软管,出口的尖头比普通药膏长,白管银盖子。
陶汀然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其律脸上身上,并没有看见疤痕。
“陶汀然。”
陶汀然莫名:“嗯?”
“我脸快被你盯穿了。”
周其律说。
明明垂着眼皮,居然还能发现有人在看他。
陶汀然略有点尴尬地移开视线,正想起身回去,周其律突然抬头,眼神温和地开口道:“手给我。”
陶汀然皮肤白,又是易留疤体质。
他第一天来的夜晚脸上带着伤,快两个月,眼尾还有点淡淡的疤痕在。
先是在手腕试过不过敏,随后周其律才往他脸上抹。
温热的指尖点在眼尾,陶汀然隔着凝胶感受到周其律指腹的粗糙。
陶汀然反感与人肢体接触,以前有人碰到他的手,他都会掀桌子。
但是很奇怪,奶奶抱他的时候,陶汀然从没想过躲开。
周其律摸他的眼睛,他也没有觉得被冒犯。
这是为什么呢?
脑海中陡然浮现一个猜想。
“你是beta?”
陶汀然问。
这是挺私密的问题,现社会虽是alpha至上,但普通人依旧是主流人群。
说来可笑,性别歧视愈发猛烈,遭受不公待遇的不在少数,所以有的分化者会隐瞒或造假自己的分化结果。
问出口后陶汀然顿了顿,后知后觉不太礼貌,“不想告诉我的话可以不说。”
“没不想说。”
高凳子不方便,周其律上次给陶汀然冲脚就注意到他脚腕内侧有道长长的疤,于是蹲下身往那处上药。
周其律还没碰到腿,陶汀然陡然缩脚,一脸防备。
脚踝上的伤疤比身上任何地方的痕迹都重,是他鲜少暴露在别人面前的丑痕。
下意识的阴戾神色使两人都怔愣少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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