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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慕斯想的非常周到,试探着推开他下床做饭。
“说了别动,听不懂话是吧?”
厄眠不悦地薅了一把他的头发,把他抱得更紧一些。
塔慕斯不吭声了,安静地在他怀里待着。
塔慕斯觉得对方今晚的行为有些怪异,平时无论干啥都不能耽误吃饭,要是这个点还没吃上饭,早就不满地一边嚷嚷一边薅他的头发了。
而且几乎每次抱着他时都是又咬又啃,今晚却仅仅只是抱着,久久地拥抱着,久到他几乎快要睡着了。
睡意朦胧间,略显沉闷的嗓音在塔慕斯耳边响起:“抱歉,我弄得太过了。”
塔慕斯半阖眼眸,茫然地凝视他。
“我控制不住。”
厄眠低低呢喃着他听不懂的话语,用下巴轻轻蹭他的脑袋,“这具身体应该好一些,不容易失控。”
塔慕斯眼底的茫然与不解更浓了一些。
下一刻,视线被手掌遮挡住,眼皮被轻轻合上。
黑暗中,唇角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低低的气音轻飘飘地敲击到耳膜上:“睡吧。”
塔慕斯抿了抿被触碰的唇,回忆着刚才的触感。
柔软的,温热的。
是唇。
对方吻了他。
厄眠。
厄眠亲吻了他。
*
晨曦初露,厄眠饿醒。
塔慕斯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早餐,这边刚填饱肚子,那边就立即进入厨房戴上粉色兔兔围裙,烘烤小蛋糕与小饼干。
炫完饭,厄眠看着账户中剩余不多的余额叹气。
又该搞钱了,可思来想去一上午都没想好接下来该直播点啥,只好把搞钱的事暂时往后推一推。
剩余的钱省着点用还能撑个几天,实在没钱买吃的了就啃雄保会发的营养液,只要撑过月底熬到下个月帝国的5000币补助金下来,就又能躺平好几天。
午饭后,厄眠玩了半小时的小怪物游戏,躺在沙发上睡了会儿,睡醒就拎着塔慕斯烤好的小饼干与小蛋糕往酒吧跑,点了两瓶价格相对便宜的酒,也算没完全把省钱的事抛之脑后。
一瓶名贵的红酒出现在桌旁,金发的雌虫将手掌贴近胸口行了一个优雅的跪礼,衬衫的纽扣提前解开3颗,确保雄虫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性感胸膛,用富有情感的朗诵腔介绍自己,说着辞藻华丽却露.骨的表白语句。
结果说不到三句话,就听对方冷冷说:“酒留下,然后滚。”
坦尼沙不死心,表示只要能与他一起待上两个小时,就愿意为他的消费买单,并且赠送更多的上等酒液。
一听有免费的酒喝,厄眠立即同意。
于是坦尼沙继续用露.骨的言辞大胆撩拨,扣子不知何时解到最后一颗,得体的黑衬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就差没直接将上衣扒拉掉了。
厄眠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雌虫的话,边灌酒边炫着带来的小点心。
天色渐渐暗下,厄眠手边倒着五六个空酒瓶,醉意朦胧地趴在桌上。
头疼,胃部也在隐隐作痛,然而与酒精带来的淡化一切的麻痹感相比,这点儿痛不算什么。
他听不清旁边的雌虫说了些什么,模糊间身体被扶起,呼吸中出现了淡淡的桂花芳香。
塔慕斯正在厨房做晚饭,透过窗户看到被一名雌虫搀扶着的厄眠,立即关掉燃气,连沾着油渍的手都未来得及清洗,穿着拖鞋跑出去。
“您是希泽迩阁下的雌君?”
坦尼沙蹙眉打量他。
“不是。”
塔慕斯将油渍蹭到围裙上,解下沾着油渍的围裙,伸出双臂去抱厄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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