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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蒋老太爷家丑不可外扬,他们也就随便看看,现在这个情况,早走为妙,以后生意还有得做。
裴景山终于把目光落到了言和光身上。
言和光已经腿软得快站不住了,却迫于裴景山的面子,根本不敢坐下,只好硬撑着。
裴景山慢条斯理地说:“才离开我一会儿,就把自己搞这么狼狈?就这点出息。”
言和光咬着下唇,感觉一波一波的热浪。
明明才被临时标记过,现在腺体却又微微发热,不知道那少爷从哪里搞来的厉害东西,让他从没有如此渴求着alpha的信息素。
他弱弱地道:“先生……我……”
裴景山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竟也没有要伸手搀扶他的意思,带着恶劣的笑意说:“你不会又发情了吧?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oga,是不是得把你二十四小时锁起来,那才会满足呢?”
若是平时,言和光必然能听出他的故意。
但现在,他已经什么都判断不了了。
言和光低喘着说:“先生,我是被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裴景山说:“你应该庆幸,你走错的,是一个oga的房门。
不然我来的时候会看见什么?你和另一个alpha滚床单么?你是不是想叫他给你标记?”
言和光有点委屈:“不……不是的。”
他眼前一阵清晰一阵模糊,声音柔柔的,低得好像是在跟自己说话:“我、我只喜欢你……只喜欢你。
所有人之中,我只喜欢你……”
裴景山这才终于满意了。
眼见言和光站不住,即将要瘫倒的一瞬间,终于出手,把人扶住了。
裴景山没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回了家。
那个所谓的蒋家少爷的生日会,估计也在这么一出闹剧之下不了了之了。
回到家时,言和光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了,就是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还没消下去。
裴景山把人丢在床上,就又看见他的眼泪。
他有些惊奇地想:“这小孩儿也太爱哭了吧?”
那时候哭,睡着了竟也会哭。
他俯下身子来,伸手缓缓抚摸着言和光的五官——那可真是无尽的温柔。
和他平日里流露出的暴君本质完全背道而驰,几乎不敢相信他的温柔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在某一时刻会图穷匕见,把所有相信的人搞得头破血流。
言和光在抚摸之中忽然惊醒。
他眼睛半天不能聚焦,所以一开始反应很大,待看清楚面前的人五官之后,又逐渐安静了下来。
言和光无声喃喃了一个名字,裴景山没听清楚,但是他很满意言和光此时的反应。
看见是别人不行,但是看见他,就这么乖。
言和光难受地扭了一下,伸手来拉裴景山,黏糊糊地说:“帮我……”
说实话,裴景山最喜欢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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