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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耳边嗡一声响,仿佛纱雨镇不常见的冬雷。
他睁大双眼,一瞬转向韩渠,“我们……什么?”
纱雨镇的夜晚看得见星星,韩渠靠着栏杆,仰头望着星星,仿佛自言自语,“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
白一那番言论在凛冬脑中轰然炸开,也许因为太离奇反而有了说服力,凛冬早就接受了。
但自己接受和韩渠亲自说出来,这完全是两回事!
“你……”
凛冬连怎么解释都不知道了,“你不要听白一乱说,他这个人,汉语不怎么好,天天没事干就乱想,他,他开玩笑的。”
韩渠的视线重新落在凛冬脸上,他看过了星星,此时眼里好似含着星星的馈赠,“你觉得不是这样吗?”
凛冬更乱了,“不是,这不是觉得不觉得,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
韩渠低头笑了笑,笑声比之前的轻一些,然后又看着凛冬。
“但有羽风这个‘孩子’,我觉得是件很……“韩渠停下来,也在思索词语,但终是没有想到最贴切的形容,“很珍贵的事。”
凛冬怔怔的,“珍贵?”
“你想,对我们之外的所有人来说,羽风是电视剧里的一个角色,或者小孩向往的那种英雄,有谁能将他当做‘孩子’吗?好像只有你,现在还可以加一个我。”
韩渠说:“白一这么跟我说,我很高兴。”
可韩渠仍未能完整地表达自己高兴的缘由,“孩子”
这种说法,让他和凛冬有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排他的关系。
“是吗。”
凛冬身体里叫嚣的躁动缓缓回落,他稍稍安心,“我担心你会觉得很离谱。”
甚至是恶心、抵触。
韩渠摇头,“明明很贴切,解答了我自己的一些困惑。”
凛冬无暇追问韩渠的困惑是什么,放任自己沉浸在幸福和松弛的情绪中。
“还没有和你一起看《羽事》,要不要一起看看?”
韩渠说:“我手机里有。”
凛冬双脚一下子落到了现实的地板上,他有些局促地说:“下次吧。”
韩渠将手机收回去,没坚持。
他看得出凛冬不愿意看《羽事》,也许是退圈后不想再回顾过去的作品,也许是看着自己的脸会觉得尴尬。
今天提到“孩子”
,他也并非镇定自若。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韩队,介不介意我问点私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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