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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此时正在破床原本的房间,背对院子,“刘队他们不是已经在蕉榴市活动好些日子了吗,还用得着我啊?”
“你跟我开什么玩笑!
刘队来了,你就可以赖在纱雨镇不动了!”
李东池声音太大,韩渠不得不将手机拿远。
李东池汉语说得贼溜,字儿机关.枪似的蹦个不停,从陈争鸣寒骂起,骂他们个顶个的不讲义气,说了要来借他的私家海滩办婚礼,他每周都邀请,这俩跟七老八十得了健忘症似的。
骂完狗情侣又骂韩渠,说好来交流,却不肯到首都来和他切磋!
“我录音了。”
韩渠说:“马上就给狗情侣听。”
“我怕?我飞过去骂他们!”
李东池话是这么说,但根本抽不出时间。
“不管,你怎么都得来一次。”
李东池威胁道:“不然我把那个啥学堂给关了!”
韩渠听笑了,知道李东池不可能真关,最终还是答应去蕉榴市,“但要晚点,我在这边还有事。”
“我去,你在我地盘跟我说你有事?什么事啊,我帮你解决!”
“你不行。”
李东池气得撂了电话,扬言要让他在纱雨镇没地方可住,又给陈争告状去了。
韩渠从房间出来,白一和白闪已经准备回去了,凛冬想留他们吃饭,白闪笑着说:“我想回去给我哥做个圆子汤。”
白一站在一旁,抓着头发傻乐。
人少了一半,也没电锯的声响了,院子里变得安静。
经过一下午,凛冬自个儿把那点拧巴给消化了,走到韩渠跟前,“我们今晚吃什么?”
一刻钟后,撒了一大捧冬香的大杂烩面被放在桌上,卖相一般,但应有尽有。
韩渠先吃完,凛冬挑冬香吃时,他就支着下巴看凛冬。
凛冬和他视线对上,火速干掉剩下的面条。
“吃这么急,我又不抢你的。”
“不抢你盯着我碗?”
说完两人都笑了。
片刻,韩渠朝板材一抬下巴,“这一时半刻做不完,我想每天晚上都来做一点。”
凛冬惊讶,“每天晚上?”
韩渠织帽子时就是这样,每晚织点,不紧不慢的。
但帽子好说,床却只能在院子里做,做完再开车回疗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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