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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西是被“请”
走的,他看着面前的特助和后面四个方方正正五大三粗的保镖,掀了掀眼皮,慢慢起身。
这样的信息不对等,叶兰西将其称为穿越给他惊喜,他要好好利用。
两个十九岁的少年,想让他们清醒,有的是办法。
对于这个书中描写的大佬式人物,叶兰西没什么敬畏,更多的是一种好奇、还有不忿,毕竟剧情给对方的定位实在太高了,以至于主角攻的光芒都被压下一半,叶兰西不喜欢这种受人制约的感觉。
运动会提前倒下也不过是看对方皱着脸下不去手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好笑,所以附赠帮他一把而已。
“既然不想走,那就如你所愿”
,郁拂深道。
叶样兰西快速回忆着主角的回答,:“郁先生,这是我和郁荷真的事情,您可以直接问我,有必要这么五花大绑吗?”
说着,他扭了扭手腕。
“我迟早会离开这里的,我不会永远待在这个世界,你把我关在哪里都没有用!
我迟早会回到自己的世界,你们都是一群一笔就可以画掉的假人!
!
!
我迟早会走的!
!
!”
郁拂深没有回答叶兰西的问题,他始终坐在椅子上,背靠后背,姿态慵懒,片尘不染。
为什么书里就没有一个专门克郁拂深的角色,把他写那么强干什么,他又不是主角,明明自己才是主角!
叶兰西的情绪有所波动,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他重新找回属于攻略者的自信,直视对方,一字一句带着昭告的意味:“郁先生,我喜欢郁荷真,更不会离开他,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叶兰西有钱,家里也开公司,日子过得甚至比这里都好,只可惜,因为一次意外,他终身残疾,只能床上度过。
脑子飞快转动着,叶兰西谨慎道:“哦,乔津找我是问我荷真最近有没有和我联系,对了,郁先生,您知道荷真在哪里吗?”
越想叶兰西越有底气,他的眼神开始放肆,打量着郁拂深,甚至带上了同情的意味。
就算剧情崩了又怎样,反正自己本来就决定要待在这个世界里了,可以供他玩乐逗趣的人那么多,不比躺在病床上好多了?
那个时候他们的乐队已经小有名气,成员们也不乏家有权势的,但依旧收到这样的冷遇,男生们很不服气,低骂着,扬言要父母出面怎样怎样。
有的只有他自己。
很快,在驱车四十分钟,等待两个小时后,叶兰西见到了郁拂深。
叶兰西的后脑开始流汗,他太轻敌,也太自大,他咬住牙关,忍住气弱,也忍住发问,不想也不能露怯。
叶兰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乔津,这关乔津什么事?
对方的气场太压人了,以至于他抬不起脖子,之前的那些不忿如同笑话一样,他只能听见对方用指节叩着椅背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眼前是男人的小腿,西裤包裹,线条张呼,力量隐而不发。
特助和之前总跟在郁拂深身边的那个不一样,这个爱笑,叶兰西回忆剧情,是郁拂深的二助,好像姓陈,会手脚功夫,之前在某个边境国家做过雇佣兵。
叶兰西则是坐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是地板凉还是顺着门缝吹进来的风凉,他竟然没有克制住,打了个冷战。
叶兰西察觉不对劲,他立刻挣扎,但一句声响都来不及发,就被保镖钳制,嘴巴被死死堵住。
叶兰西头低了低,背在身后的手开始慢慢握拳,他受不了这种被审视的感觉,像是羞辱。
这样的气场不是早早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实权的叶兰西可以相比的,刚刚在等待中滋生的怒火像泼了水的火苗,能冒得的只有虚弱的黑烟。
后来叶兰西才得知是因为有“上面的人”
要来,喜欢安静,所以才叫停了演出。
另一个保镖走上前,门被缓缓打开,没有声响,但保镖推门的两只胳膊肌肉青筋胀起,可想而知有多重。
叶兰西等郁拂深开口再询问,但等了好久对方都没有说话,半晌,只听见一声轻笑。
对方才是真正能够摆布他人命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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