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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璠头晕的厉害,伸手拉住槿儿,被壮汉甩开。
槿儿被拉下去后,锦衣男子便立刻坐了进来,岑璠起身,想要下车,却被男子摁住肩膀坐了回去。
柳戚濯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子长得水灵灵的,面如白玉,泪眼扑簌却如暗送秋波,眼尾发红,可怜又招人疼。
再往下看,那身段却也是极好,楚腰纤细,忍不住让人想要上去掐一把。
又确认了一番,发现女子只是穿了一身素衣,不像是高门世家出来的姑娘,便是更欢喜了,轻浮的目光愈发不加遮掩。
外面槿儿尖锐的惨叫声传来,柳戚濯收起目光,似是被扫了兴致,掀开帘子,喊了声,“去去去!
都给我上远处玩去!”
槿儿的叫声渐远,岑璠恶狠狠盯住面前的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
柳戚濯靠近她,对她笑了笑,声音放轻,“姑娘别怕,告诉我,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岑璠不答,整个身子抖动,蜷成一团,却什么也不说。
柳戚濯看着愈发心疼,轻皱了眉,却还是一副笑脸,忍不住上了手,一勾她的下巴,“你瞧瞧这可怜样,姑娘放心,小爷我不动女人,特别是你这样的美人。
我们柳家在洛阳可是数一数二的望族,不如你跟了我,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今日之事全当只有你我夫妻二人看见可好?”
岑璠瞪着他,由着那只手在脸上轻抚,在即将碰到唇的一瞬间,趁其不备,抓住男人的手臂,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柳戚濯吃痛,全然换了副扭曲的表情,目眦尽裂。
岑璠闭着眼,只管往狠里咬,牙齿嵌了进去,咬了满口血。
柳戚濯骂了声贱人,抽开手,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岑璠喘不上气,咳嗽起来,抓着那只臂,然而力气悬殊,渐渐没了力气。
柳戚濯轻蔑地笑了笑,放开了她,抓住她的领子用力往外扯。
岑璠一时又挣扎起来,头发散乱,胡乱拍打,急声尖叫,“你放开我!”
柳戚濯一时无从下手,理智告诉他这里呆不久,便只想快点把事办了,随即压在她身上。
岑璠剧烈挣扎,一只手抵住他,另一只手慌不择路摸上自己的发髻,摸到一只簪子。
眼瞧自己的裙子要被撩开,她咬了咬牙,簪子狠狠刺了下去。
血溅到了脸上,一滴浓稠的血从眼角滑下。
柳戚濯估计也没想到,女人当真敢杀他,也杀得了他。
他瞪大眼睛,很快没了气。
岑璠脸色白得可怕,抖得像筛子,喘了几声大气,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杀人了……
脑子里嗡嗡作响,她闻着身上的血腥味,一阵恶心感涌出。
岑璠看了看趴在身上的死人,用力推开,晃晃悠悠往外走。
眼前愈发晕眩,看到倒地的侍卫和被刀刺穿的马夫,岑璠身子一晃,踩了个空,摔下马车,右手掌心磕到尖锐的石头上,那只镯子也摔了个粉碎。
疼痛直直钻向心口,岑璠疼得失了声,浑身直冒冷汗,眼瞧着血越淌越多,手脚渐渐变得冰凉。
远处似传来马蹄声,地面在震动,一阵绝望涌上心头,岑璠左手撑住地,想要爬起来,下一瞬却是没了力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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