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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是想将你留下来的,但主子要送你走,本座永远不会违背主子的意思。”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欺负起小孩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小安都快气死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这个骗子!
你说话不算——唔……”
只是他还没骂完,宋听就使了个眼色,立刻有隐在暗处的小五现身,以极快的速度捂住小安的嘴巴,将人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
“本座已经帮你找了一户人家,夫妇两个都是很好的人,你以后就跟着他们生活,。”
“本座保你们一家三口衣食无忧,算是报答这五年你对鸣瑜的悉心照顾。”
“至于往后,他由本座亲自护着,你便不用再操心了,安心过寻常百姓的日子吧。”
小安:“唔……唔唔……”
宋听说是说第二日就要启程回京,但怀月才受过刺激,他到底舍不得让人带着这样的身体奔波,几人便又在驿馆住了几日。
来时快马扬鞭,回时却雇了辆马车,慢吞吞地上路。
长安里的人已经等不及,传讯的信鹰一只接一只来。
宋听刚扬手送走一只信鹰,一条葱白的胳膊轻轻撩起车帘,从里面探出一张精致的脸。
怀月如水的眸子笑盈盈地望向宋听:“大人真是公务繁忙。”
宋听哪里听不出这是在讥讽他,无奈地笑笑,并不应声。
怀月却不肯就此罢休,继续道:“只不知大人这等显赫的身份,却将我这样一个妓子带回去,会不会令长安里那些人笑掉大牙?”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人人惊惧的九千岁,不要公主王孙,偏要一个男妓,往后那些个说书先生说不定又能多一个故事了。”
山路颠簸,马儿走得比平路要慢一些,宋听扯了下手里的缰绳,递给身旁的祁舟,自己一个跃身跳上了马车。
怀月这才警惕起来,门帘里传来清泠泠的一声质问:“大人这是想做什么?”
宋听边附身撩起门帘,边说:“马背上不舒服,本座想同公子一道坐坐这马车。”
这是他第一次在怀月面前自称“本座”
,后者慵懒地靠在马车上,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马车很宽敞,宋听倒是没有自找无趣,自觉坐在门口的位置,离怀月还有一段距离。
夏日里天气炎热,他怕怀月热着,出发时往车里放了冰,每到一个驿站再换上新的。
这会儿桶里的冰已经融化得差不多,暑气倒是减轻不少。
“马上就到定州了,忍一忍。”
怀月不理他,半垂着眼睛吃杏子。
一口下去,酸得倒牙,他皱着脸“嘶”
了一声,将那个还印着自己牙印的杏子朝宋听抛了过去,正正巧巧落在男人怀里。
宋听捡起来,抵在嘴边,正好同那道牙印相贴。
舌头有意无意地在上面碰了两下,视线不加掩饰地落在怀月脸上,分明就是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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