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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视线相撞的那一刻,冲他笑了笑,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前额:“醒了?”
楚淮序的意识还沉浸在那个充满血色的梦里。
仇恨叫他分不清自己此刻身处何地,又为什么在这里,本能地朝宋听挥出去一掌,直冲着对方的心口。
若是他功力全盛之时,这一掌几乎能要了宋听的命。
但他如今却是个武功尽失、经脉断裂的废物,掌力拍在宋听胸口软绵绵的,使不上多大的劲,反倒被后者顺势捉住了手腕。
“你现在还杀不了我,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又是这句话。
眼前的血色慢慢褪去,楚淮序也是在这时候才看清男人脸色并不怎么好,连唇色都有些发白。
之前那一刀终究还是伤到了他。
这让楚淮序感到畅快。
但还不够。
他冷冷笑着,逼近宋听,像梦里一样,对着男人一字一句:“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的家人都死在了面前这人的屠刀之下,而他自己,也早在那一天,成了一缕该亡未亡的魂。
支撑他走下来的唯一念头,就是复仇。
他早晚会真的杀了宋听。
杀了这个人。
就是这口气支撑着他活到现在。
他忘不了、也不敢忘。
宋听温柔地吻在他额上,嘴角隐隐带着笑意:“好。”
就好像楚淮序跟他说的不是带着血泪的赌咒,而是世上最动人的情话。
楚淮序气急攻心,忍不住咳了起来。
宋听将他半搂进怀里,轻拍着后背替他顺气。
不多时竟真的将咳嗽止住了。
楚淮序抬眼看了圈四周,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他无比熟悉的房间。
镂空雕花的紫檀木床,山水墨色屏风,铺着雪狐绒毯的贵妃榻,出自前朝名家之手的玉色花瓶……这分明是他的房间。
他幼时养在先帝身边,但端王府内还是留着他的房间,等他长到十三岁才回到王府,之后便一直住在这个房间。
直到十七岁那年,王府出事。
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将整个端王府烧成灰烬,但宋听却又将王府复原出来,甚至连他的房间都一并保留着。
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楚淮序推开他,赤着脚走到一侧墙边,站在一幅泼墨山水图前面。
这画是前朝一位大师的真迹,从前是被收在皇宫里的。
后来被楚淮序看中了,先帝就将画赐给了他,离宫时也一并带了出来,挂在这侧墙壁上。
楚淮序粗暴地将画扯下来,当着宋听的面将画撕成两半踩在脚下,句句诛心:“大人借着我父母兄长的命尊享荣华还不够,连王府也要偷吗?”
“还是说大人当惯了狗,不知该如何当个人,所以才要样样模仿前主人的?”
“可惜狗就是狗,再怎么拙劣的模仿都变不成人。”
“就像这幅画,真迹早就被烧毁了,即便模仿得再像,也是假的。”
“大人这条好狗,还是好好在太后膝下伺候吧。”
“说不定得了太后她老人家的欢心,能赐大人一些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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