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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怕辜负娘娘期望,虽然走了,但又充作宾客,混在人堆之中。
谁知方才天还不亮,晏相便已离开了国公府。”
新婚之夜,新郎趁夜便离开了婚房,当时宾客还没散去,喝得酩酊大醉的,才歇下了。
国公夫妇俩本就年事不小了,还要照顾这一大家子人,忙得是不可开交,便没留意,直至晏准离了府,两老才反应过来,国公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儿没厥过去,当即发了话:“找!
派人找!
把晏准给我捆回来!”
也是听到了这里,清毓大惊,想着立刻回来禀告皇后。
“奴婢回来时,那国公府差点儿就快乱成一锅粥了,还是老太君出面,说了一番场面话,方平息了此事,后来国公夫人入了婚房,同新夫人说了什么,那便是谁也不知道了。
奴婢见天色快亮,才赶着回来与娘娘说上这些。”
岳弯弯尚在惊怔之中,想着那日晏相答应婚事的时候,元聿也是又再三试探过的,晏相并无半分不情愿啊,看着倒像是对冷大人情深义重,这婚成得丝毫不勉强。
为此,她还因为陛下这个媒人当得好,狠狠夸了元聿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晏相他其实不喜欢冷大人?
“清毓,晏相深夜离开,是为着什么,没有人知道吗?”
清毓摇摇头,“奴婢不知,好像说是晏相和新夫人在新房里发生了口角,两人一言不合,晏相大人就出来了,听说他出来时衣衫齐整,虽然待了很久,却看不出是否已经……”
清毓面颊微红,却是说不下去了。
她赧然地垂着螓首,让岳弯弯见了,也只好不再多问了。
既已成婚,那就是别人的家事了,外人再多插手那就不便了。
想来两三日后,冷大人会回门的,说不定那时又和好了呢。
看看她和元聿,三天打两天好的,年轻小夫妻么,不就是这样。
正想着,忽听见深宫内殿的帷帐之中,传来瓮声瓮气,犹若梦呓的沉嗓:“弯弯……”
是陛下在唤她了。
岳弯弯立刻起身,对清毓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快些回去歇了吧。”
“诺。”
等寝殿的门再度阖上,岳弯弯才迈着艰难的步伐,急促朝着元聿奔去。
等上了床榻,还没扯上轻薄如云的芙蓉并蒂纹大红锦衾,人便被陛下隔着被子压到了帷帐深处,身后教她方才捱不住时扯歪的金钩又摇摇欲坠起来。
岳弯弯嘤咛一声,口中娇呼着求饶,元聿见她粉腮挂汗,眼底微微泛青,看似疲倦不已,方才放过她。
只是又不能甘心,“皇后方才竟然还有力气下床,是朕伺候得不周到?”
岳弯弯脸红,骂他:“下流。”
“呵,还有力气骂朕。
是真该好好收拾了。”
元聿作势要扑上来,一把就握住了她的皓腕,岳弯弯见他来真的,而自己是真的还疼痛,忙高挂了免战牌,一条玉臂举得高高的:“不要!
不要了!
陛下,我认输,弯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元聿失笑,只是吓唬她而已,于是只将她的小手送到头顶,俯身亲了亲她的红唇。
岳弯弯好不容易才挣脱出小手,手掌轻轻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细声细气地说道:“江太医之前开了方子给我调理身体,我一直都在喝,如今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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