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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青檀将热腾腾的糕饼放下,晏准已让出了一个身位,她挨着他坐在那方宽大的椅子上,晏准取了一块栗子糕咬在嘴里,糕饼入口即化,正到火候,甜度适中,像是掐准了他的胃口做的。
并不需要问就知道,她费了一番
心思的,问了晏家后厨里的几个老人。
他们最是了解晏准。
她的目光沉静,凝视着他身前的木椟,一瞬不瞬,似乎正看得入神,没有点邀功的意思,晏准心里更是怜爱她这般好,用臂膀搂住了她的腰,冷青檀轻轻呼出声,人便被压在了椅背上,晏准的唇寻着她的唇吻了上来。
清甜的栗子香直往嘴里钻去,冷青檀呼吸不畅,双眸噙水,困惑地眨着,不知道怎么会酿成了这种状况,晏准大掌托住她,不使她脱力下坠,吻毕,轻声道:“卿卿,你做甚么对我这样好?我都还未给你洗手做过羹汤,本就是我不是,该我对你,比你对我更好。”
冷青檀脸颊臊红:“晏相你莫说这些话,你……你把我当同僚就好……”
晏准道:“是么?我的同僚可并无资格过问我案头的事。”
顿了顿,漆黑的眸子凝着她似是泛起了笑意:“夫人才可以随意翻看。”
冷青檀无力地闭上了眼,双手怕落下去,却还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亲热了片刻,晏准将她扶正,放在自己身旁,用正经的口吻道:“确实是忙,但陛下已经快要凯旋,等那之后会好些。
这里是户部上的劄子,今年重新吏民造册,这些放出京都的官员,是该清理一下了。
只是积压了一堆,我尚未来得及核对。”
冷青檀皱眉:“六部运行应该自成体系,这些事不用侍郎,连主簿都可以做好,为什么拿来打扰你?”
晏准从夫人的话里听出来的一丝不平的,有意护短的味道,淡淡扬唇,“嗯,是不该拿来打扰我,但是我不好拒绝。”
冷青檀取了那道劄子,直蹙眉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亲自送还这道劄子,同尚书大人说。”
说罢,又在晏准这里翻了翻,“还有哪些鸡毛蒜皮的,都找出来,你不方便我去说。”
心里想着,她可算知道晏相为什么日理万机了,还不是惯得底下人,都一个个把鸡零狗碎也拿来给晏准,难为他整日整日地睡不好觉。
晏准道:“夫人你是二品太子少傅,也不是理会这些鸡毛小事的人,不用过你的手,我还料理得来。”
冷青檀道:“陛下精简官员,原本是好意,原本官员冗杂,
各个遇事互相推诿,无处溯源,如今精简层级,本就是为了让中书省和门下省两部门清净,处事有条,怎么竟还会愈来愈乱?只怕是遇上了一些懒政官员,晏相勿纵。”
晏准忍俊难禁,“夫人说的是。”
冷青檀仍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但陛下还没归朝,一切只能等到王师凯旋再说,这段时日,他公务繁忙吃不消,那便只能她多多地来替她处理些杂物。
正所谓夫妇搭配,干活不累,才不过区区两天,两人并头坐着窝在这片书房里,事情就已经几乎全都办完了,积压了许久的公务,终于被挥扫一空。
难得有了空,晏准心中想与夫人回家里亲热,但回过头,却见她已经倦极,趴在桌上睡着了。
上一次不敢碰她,怕惹了她不快,这一次,他大胆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裳替她搭住。
两天一夜,她着实累坏了。
晏准起身朝外走去,小厮凑近靠了过来,问晏相何事,晏准却转过身,脚步朝着庖厨那边走去了。
小厮大惊失色,“大人,大人您这是要做饭?”
晏准从小被发卖江南,在米铺过的是穷苦日子,做点儿粗茶淡饭还是不在话下,这么多年倒也从没饿着自己。
只是后来考取功名,又认祖归宗之后,身边总是多了下人,自己事务繁重,已很久没有亲下厨房了。
冷青檀苏醒之际,只见身旁灯火将熄未熄,书房的门半开着,外间朔风卷着片片雪花,庭前莹白一片,原来不知何时下起了雪来了。
瑞雪如瀑,屋内烧起了地龙,令人丝毫不感觉到冷。
只是坐久了,四肢有些僵硬了,冷青檀便起来活动了下身子骨,梨花木浮雕仙鹤腾云纹的座屏旁,蹲着一只足她腿长的钧窑蓝釉海水纹粗口瓶,里头斜插着几幅裹了墨绿粗绳的画。
画上染了芬芳,好像是绿梅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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