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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芽一把抱过它,翻了个身让小家伙躺在自己身上:“好吧,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小家伙像是听懂了一样,不断在姜以芽下巴和脖子上蹭着,喉咙里发出黏黏糊糊的奶音。
半开的房门又被人敲响。
杨云讼抱着另一只缅因幼崽站在门口:“芽芽?是不是它吵到你了?”
“没有没有!”
姜以芽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和怀里的小家伙同时朝门口看去。
杨云讼站在灯光明暗交界处,单薄的居家服胸前湿了一块,不过因为怀里抱着猫猫的关系,被挡住了大半。
犹抱琵琶半遮面最为诱人。
姜以芽舔了一下唇,明明已经吃饱了,但抓心挠肺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双手无意识地在怀里小家伙身上揉来搓去,将它原本梳顺的毛弄得乱糟糟的。
“我能进来吗?”
杨云讼低声询问。
“可以可以。”
姜以芽没有拒绝的道理,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块位置。
杨云讼迈开长腿朝她走来,看到她背后湿漉漉的长发露出些许不赞同的神色。
放下怀里的小家伙,杨云讼脚下一转走向另一边的柜子。
视线一直盯在他身上的姜以芽又眼巴巴地看过去,无形的目光就像是一条小尾巴,紧紧跟在他身后。
好不容易等杨云讼走过来,他没有坐下来,而是点了点她的肩膀:“转过去,我给你吹头发。”
“这样也可以吹。”
姜以芽盘腿坐在原位没动,赖皮地把脑门抵在杨云讼的肚子上,感受着衣服底下紧实有力的腹肌。
“哥哥,你好香啊……”
一个没忍住,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捏着吹风机的杨云讼动作一顿,冷清的眼中闪动过什么,像是寂静无人的远山湖泊被人投入了小石子,荡开圈圈涟漪。
“应该是宠物香波的味道,可能刚刚给它们洗澡时不小心弄到了身上。”
他沉默了一下才做出回答。
姜以芽没有回应,好像刚刚就是随意一句感叹。
看着少女缩头乌龟一样将脑袋继续抵在自己身上,杨云讼耐心十足:“这样吹,到时候头发全都吹到眼睛里去。”
姜以芽抬头,粉腮微鼓,像是塞了桃花馅的糯米团子。
“吹好再转回来。”
杨云讼用手指拨开她颊边乱糟糟的发丝,带着湿意的发丝像是调皮的小蛇缠绕在他清瘦指骨上。
姜以芽只好不情不愿地背过身去。
吹风机嗡嗡开始工作,杨云讼用木梳一下下将长发梳顺。
抓心挠肺的感觉更强烈了。
杨云讼的存在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了,偏偏他一点甜头都不给她。
顾纵先前给她擦玫瑰护发精油的时候,她还吃到了不少呢。
可现在,独属于杨云讼的香味从背后萦绕着姜以芽,她能感觉到,能闻到,能看到,就是吃不到。
这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头发吹完,杨云讼又提起了其他几人的住宿问题。
“我把他们都安排在了二楼的客房,一人一间可以吗?”
主卧都在三楼,姜父姜母住在楼梯上来的右边,姜以芽和他的房间则是在左边,两人的卧室只隔着一面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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