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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田里的泥土越来越干,干裂的缝隙越来越大,都快要能走人了。
再看看那些毫无生气的秧苗,吴浩传和刘玉娥夫妻俩急得欲哭无泪。
他们心里明白,这个时候秧苗正处于灌浆的关键时期,可自家田里却一滴水都没有。
要是再这么持续下去,到了秋收的时候,稻子肯定全是瘪子,一年的辛苦劳作就要付诸东流。
晚上,夫妻俩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匆匆吃过晚饭,刘玉娥眉头紧锁,她凑近吴浩传说道:“浩传!
现在秧苗正灌浆呢,可咱家田里却干得能冒烟了,一滴水都看不到,这可咋整啊?这个时候缺水,秋收的时候,稻子指定全是瘪子,这一年可就白忙活了!
你快想想办法呀!”
吴浩传坐在一旁,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闷声不响,把一小节剪的像烟屁股一样的劣质香烟,小心翼翼的插在烟袋窝子里,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着这最冲的香烟,他总是把一根香烟剪成四节,一小节一小节的抽,他从来不舍得一口气抽完一整根香烟,这可能也是他们夫妻俩太会算计的原因吧,屋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仿佛也在为他们这艰难的处境而叹息。
过了一会儿,吴浩传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袋窝子在鞋底上磕了磕,脸上满是懊恼与不甘,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埋怨,开口说道:“玉娥!
你瞅瞅,我家今天秧苗成了这副惨样。
说起来都怪你啊,当初我耳根子软,就听了你的话。
把每块田的下沿埂都挖得那么窄,你还信誓旦旦说这样能多栽一两行秧。
可谁能想到,就为了这多出来的一两行秧,把一整块田的秧苗都给害了!
眼下就算咱们拼了命再把水引到田里,今年减产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刘玉娥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委屈起来,双手叉腰反驳道:“好了好了!
你现在埋怨我有啥用?我当时那么想,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家好?一心想着多收点粮食,多卖点钱,我哪能料到把田埂一弄,它就存不住水了呀!
事已至此,咱就别互相埋怨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把所有田都过上一遍水。
要是不这么做,今年可就真的一点指望都没了。”
她边说边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眼神中满是焦急。
缓了缓,刘玉娥接着说道:“你也知道,咱们县界的河水都已经放完了,生产队的水塘里已经一滴水都没有了,干的都开裂了,老天爷也不下雨,现在必须想办法弄水。
不过,我听说州界那边正在放着河水呢,他们每年都比我们秧苗插的迟,所以政府每年都会把大水库的河水,首先依着县界放,然后才让州界放,就这么轮流着放,现在刚好是州界最后一期河水,大河里面的水满满当当的。
依我看呐,咱们俩今天晚上就去闸口那儿看看有没有人。
如果没人咱们就把闸口掏开,把偷来的水先放进咱们的水塘里屯着。
然后再把水塘里的水放到家里的每块田里。
只要水足够了,秧苗说不定还有救。”
吴浩传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心里有些犹豫,但想着干裂的田地和蔫巴巴的秧苗,最终还是咬咬牙,狠狠地点了点头:“行吧,也只能这么试试了,但愿能成。”
于是夫妻俩说干就干,立马每人扛着一把铁锹,顺着生产队的河沟,一路往上,向着大河匆匆赶去。
这一路,他们的心都悬着,既担心被人发现偷水,又忧虑着能否顺利把水引到自家田里。
为了防止偷下来的水跑进了别人的水田里,他们夫妻俩一刻也不敢停歇,一路上,眼睛紧紧盯着河沟两侧,但凡瞧见有缺口,便赶忙停下脚步,用铁锹用力挖土,一下又一下,将那一个个缺口严严实实地填堵起来。
虽说这段路不是太远,上下只有不到二里路,但还是把他们夫妻俩累得够呛,两人额头布满汗珠,气喘吁吁,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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